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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把賓加的備註改成了“玉米辮子蠢狗”。
琴酒走後,高明花了一個多小時打掃現場。客廳的窗戶被子彈震碎,玻璃灑了一地,明天得配塊新的裝上。
高明的公寓是租的,發生這種事他很抱歉,必須把這兒恢復得和以前一模一樣。
他邊掃邊回想在琴酒袖子裡轉瞬即逝的銀光。應該是鐵絲沒錯,對方就是用這個開啟了上鎖的門,站到他身後看他拆表。
然後呢?
如果沒有那場突如其來的子彈雨,無名氏先生準備對他做什麼?
要勒死他嗎?
琴酒陰鬱的眼神還歷歷在目,高明沒法說服自己放棄這一猜測。突然,他看到桌腳閃爍的光芒,快步走過去,居然是顆鑽石。
應該是剛才混在碎玻璃裡,沒能及時發現。
高明撿起鑽石,敏銳地察覺觸感有些奇怪。
他神色一凜。
『難道這就是他要找的……』
陰暗的和室內,只有矮桌上的膝上型電腦散發著微弱熒光。
降谷盤腿坐在榻榻米上寫報告,把今晚受琴酒指使,襲擊諸伏高明警官的事匯總成文字,留檔。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接起來一看是風見徹也。
“喂,風見。怎麼了嗎?”
聽筒裡風見的聲音有些著急:“降谷前輩,剛才琴酒來電話說,明天要取走別所徹的屍體。”
這並不出乎降谷的意料,否則琴酒不會專門跑去和中丸靜子交易,讓對方放棄領取別所徹遺體的權利。
倒不如說,琴酒的行為體現了他為數不多的“人性”。
“讓他拿好了。反正法醫的鑑定報告出了,之後可能用到的檢驗樣本也都留存了,對吧?”
風見“嗯”了聲。
“不過話說回來風見,他怎麼會有你的號碼?這件事你跟我彙報過嗎?”
上司陡然嚴厲的語氣讓風見呼吸一滯,降谷發現了,卻沒有放過對方的打算。
窒息的沉默在兩人間蔓延,見下屬不願意主動開口,降谷狠狠皺了皺眉說:
“他綁架的時候都對你做過什麼?他親你了?還是抱你了?你為什麼會起反應?”
接連幾個問題撕開了風見最後一層遮羞布,他沉默許久才靈魂出竅般說:“他、他摸我。然後,我在廁所裡自w,出來發現他就在門口等著……”
憑風見平時的工作繁忙程度和表現,降谷也能猜到對方沒什麼戀愛經驗。發生這種事,起反應是……很正常的。
明明知道風見被“欺負”了,出格的是琴酒,但降谷還是忍不住胸悶。
“該死的!”他低罵了聲,聽筒那頭的風見立刻噤若寒蟬。
好半會兒,降谷才恢復冷靜說:“知道了,下次不許再有事瞞著我,聽懂了嗎?”
風見支吾了一陣:“但琴酒有我號碼的事,前輩還是當做不知道比較好吧?否則,我們可能會錯過一些資訊。”
“憑什麼?”降谷沒好氣地反問,“既然他要去領別所徹的屍體,我就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
『攻破琴酒心防的機會。』
降谷徹夜未眠,等天矇矇亮時,才裝模作樣打電話問琴酒今天的計劃。
在風見的帶領下,琴酒進入專門用來儲藏屍體的冷室。沉重的金屬門開啟,逼人的寒氣撲面,風見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眼鏡上凝結一層白霧。
琴酒見狀道:“我把外套脫給你?”
風見視野模糊,但不妨礙他捕捉琴酒似笑非笑的臉和語氣裡的嘲諷。
“不必。”他大步流星地往裡走,透過櫃子上的銘牌辨認片刻,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