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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切。你這種人連撒謊都不會,還想接那傢伙的燙手山芋。簡直是在找死。”
琴酒諷刺著,掏出手機,朝高明揚揚下巴:“把手機號給我。”
“……為什麼?”
“你把我表拆了,我不需要去重灌嗎?這費用還要我自己出?”
“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裝好。”
話音未落,被琴酒不耐煩地打斷:“省省吧,諸伏高明先生。碰到你已經夠倒黴了。等修完,你只要按賬單付錢就行。”
理虧的高明別無他法,只好報出自己的號碼。
琴酒打個電話到他手機,轉身欲走時,被高明出聲叫住:“你的備註,我該寫什麼?”
琴酒轉頭,隔一段距離,朝他揚唇一笑,微張的唇縫間舌尖上挑,輕慢地說了三個字:
“無名氏。”
“……”
高明望著琴酒離開的背影,剋制地握了下拳,頭一回很沒邏輯地想:
『這位無名氏先生肯定很會接吻。』
他後退一步,“啪”地踩到地上的碎玻璃,醒了。
高明公寓附近。
踢踏踢踏——
琴酒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地下停車場迴盪。他找到波本那輛白色馬自達,還沒叩窗,車門已經自動開啟。
琴酒很滿意,波本這傢伙最近越來越配合了。
他彎腰鑽進去,沒等坐穩,對方語氣冷冽地問:“約會開心嗎?”
“還可以,沒碰見過這種男人,目前有點興趣。”琴酒漫不經心說著,順手調整後視鏡的位置,以便更好地檢查自己臉上的傷。
“……”
波本憤憤捶了下方向盤,琴酒轉頭看他,唇邊笑意隱沒,變得壓迫感十足。
“我記得在簡訊裡說讓你照著我的要害部位打,你沒看見?”
“你身上這麼多傷,我怕再打,你就死了。”
空無一人的後排放著降谷剛才用來狙擊琴酒和高明的步槍。
“切。”琴酒聞言,沒好氣地睨波本一眼,總算沒說什麼難聽的話。
“你既然懷疑這個諸伏高明跟金菲士的案子有關,為什麼不直接把人抓來拷問?反正你也挺擅長的,不是嗎?”
事實上,降谷和另一位cia的臥底水無憐奈就曾被琴酒關在廢棄的倉庫裡,命懸一線。
琴酒聽出降谷的諷刺,不很在意。反正抓老鼠是他在組織的主要工作之一。
世界上的人各不同,有的吃軟,有的吃硬。
琴酒不相信三棍子打不出個悶屁的諸伏高明是後者。
他笑了笑,眸色驟然轉冷,反手一巴掌抽在降谷臉上,降谷眼疾手快抓住,薄唇挑釁般揚起:
“就猜到你要打我。性格實在太差了,g。還是說打我,是你x求不滿的一種表現?”
琴酒面無表情地看他:“不想死的話就鬆手。”
降谷從善如流照做,順便拿出隨身攜帶的邦迪,邊遞給琴酒邊說:
“你是想用這個把臉上的傷口蓋好,還是想讓我幫你把血舔掉?我都可以的,主人。”
夜深,琴酒洗漱完給太平洋中央某個討厭的人打影片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螢幕裡只出現對方的下半張臉——
黑色的長髮燙了波浪卷,抹了唇膏的嘴唇看起來甜膩泛光。明明是常見的女性打扮,微抻的脖頸上喉結卻很突出。
同時,琴酒的耳邊響起粗獷的男聲:“和你關係很好嗎,g。莫名其妙打電話給我?”>/>
“比你的化妝技術好,賓加。用你的那個跨年齡識別系統幫我查個人。”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