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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請你注意自己的行為。這裡有很多雙看不見的眼睛盯著。”
從剛才開始,周圍始終盤桓著窺探。也能理解,因為人會把同類的苦難當作樂趣。
話音未落,孩子們稚嫩的歌聲隨風飄來:
“靜子小姐白又白,
漂亮堪比娛樂圈。
一朝開了美髮校,
兒子炸成煤灰灰。
boo!
站在你身後的是~誰~呢~”
降谷零渾身一震,不可置信地回眸望去。那群奔跑的孩子裡唱得最歡快的,居然就是剛才摔倒的綠色羽絨服。
男孩一塵不染的笑容好像天使,在降谷眼裡卻扭曲變形,比窮兇極惡的罪犯更讓降谷膽寒。
無自覺的惡是最惡,沒有是非觀的孩子需要大人來教。
他恍然想起小時候被同齡人孤立圍攻的日子。
難道琴酒剛才也是聽到這些,才故意放任孩子跌倒?
毫無疑問,琴酒不會,也不屑糾正孩子的錯誤。
降谷回神時,琴酒已經自顧自走了很遠,衣襬隨步伐飄蕩,背影高大而疏離。降谷握下拳,深深看那群孩子一眼,提步追上去。
靜子住的兩層獨棟在小區深處,是個綠蔭環繞的好地方。建築風格偏簡約,外牆是乾淨的米白色。降谷和琴酒趕到時,有個可疑男人鬼鬼祟祟站在那兒,腳邊是半桶紅漆,手裡拿著刷子,牆上寫了“傷人犯之母”、“賤人滾出去”幾個大字。
“去”的尾端拉得很長,鮮紅的油漆血似地順著牆面一路蜿蜒,十分刺眼。
降谷和琴酒對視,三兩步跑上去喝道:“喂,你幹什麼!”
那人聞聲回頭,看到降谷氣勢洶洶,臉色驟變,撒腿就逃。但普通人怎麼跑得過從警校畢業的優等生?更何況降谷在多次跑步比賽中當過冠軍。
沒過幾秒,那男人被降谷踹翻在地。降谷的腳壓在男人背上,看似不重,卻像千斤巨石讓對方無法動彈。
被踩的男人吱哇亂叫,哀嚎聲引出了房間裡的靜子。靜子穿了件灰色羽絨服,橢圓的杏眼還很明亮。
她先看到趴在地上的男人,杏眼裡極快地閃過一絲寒芒,脫口而出:“怎麼又是你?”
降谷順勢抬頭問:“中丸女士,請問他經常騷擾您嗎?”
靜子像才注意到降谷,表情詫異:“您是……”
“抱歉,忘了自我介紹。我是山崎,關於您兒子的案件,有些情況需要跟您核實。”降谷邊說,邊拿出偽造的警官證。
“原來是警官先生,快請進吧。至於他……放了就好。畢竟阿徹先做錯了事,我承擔後果也是應該的。”說完,靜子愧疚地抿緊了唇。
降谷皺皺眉,腳從男人背上挪開。他不是不想管,但他現在是“假裝”警察,做得太過火會惹來琴酒的懷疑。
明明男人剛才還狼狽得像條狗,現在卻骨碌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趾高氣昂道:“算你個女人識相,怪就怪你沒管好自己的雜種兒子。”
男人嘴裡的汙言穢語連珠炮似地射向靜子,靜子沒反駁,低著頭身體微微顫抖。
罵完一通,男人在降谷沉鬱的臉色裡準備走,旁觀了許久的琴酒冷不丁出聲:“站住。”
琴酒的聲量不大,語氣也不算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