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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維c,而退燒藥……
琴酒的用意昭然若揭。
“你……”
“快點吃,少給我惹麻煩。”
琴酒說這話時,看都沒看他,嘴唇有些乾裂,飛快地舔了舔。
琴酒不愛喝水,尤其是不舒服的時候。像是在跟自己較勁,就是要硬扛著。
降谷的心像被錘子猛砸一下,他知道琴酒應該也感冒了,甚至比他更嚴重。因為對方昨天“要風度,不要溫度”地只穿襯衫度過了一個多小時。
降谷開始莫名後悔剛才故意開啟了閃光燈。
但他身為警察,根本沒必要為了針對違法分子的任何行為後悔。
裝蒜
降谷極力否認內心的愧疚感,擰開一瓶橙汁遞過去:“喝吧,喝完好受點。”
琴酒煩躁地瞥他一眼,沒接。
降谷見狀沉口氣說:“既然我們不喜歡彼此,最好的‘合作’就是不給對方添麻煩。”
他說著,拆開退燒藥,掰了顆白色的藥片在琴酒眼前晃晃,再塞進嘴裡,用礦泉水吞服。
礦泉水是降谷隨身帶的,身為臥底,他對非法組織提供的食物時刻保持警惕,沒開封過的除外。
降谷又把退燒藥遞過去。
琴酒不喜歡吃藥,也覺得沒必要。歸根結底,他現在所有的不舒服都是因為旁邊的男人。
儘管如此,他還是面無表情地接了,放進嘴裡,準備用橙汁送服時,波本攔住他:“等等,吃藥最好別喝果汁、茶之類的。”
降谷給了剛才喝過的礦泉水,表情有些尷尬。這次,琴酒沒接,而是仰著脖子把藥片硬吞下去。
藥片挺大的,不那麼容易乾嚥,不過琴酒做到了,吞完惡聲惡氣對降谷說:“開你的車。”
吃完藥,降谷感覺好些,車也在琴酒的要求下開得更快。
上午十點,他們到達靜子的小區附近。靜子開美髮學校,按理說收入頗豐,兒子又是幹事長的第一秘書,住的小區倒很普通,連中產都算不上。
降谷和琴酒對著後視鏡做最後一次偽裝check。琴酒戴了假髮和黑色美瞳,面板刻意刷黃,臉上加了許多痘印,看起來總算不那麼顯眼。不過他最致命的身高,沒法變。
降谷的偽裝相對簡單,換副髮色,左臉頰加道長長的疤,戴上金絲邊眼鏡。
看到戴眼鏡的降谷時,琴酒愣了下。
“下車吧。”他冷著臉說。
降谷先要去風見提到的位置拿兩張加急做的警官證,讓琴酒先走。
過了會兒,他跑步追上,遠遠看到一群孩子在玩捉迷藏,寒冷的冬天個個裹得像球,邊跑邊嘴裡哈出白氣。
忽然,一個穿綠色羽絨服的小男孩後退著,眼看要撞到琴酒。琴酒非但不扶,反而往旁邊挪一步,孩子結實地摔在地上,臉朝地。
那男孩愣了下,“哇——”地嚎啕大哭。
降谷皺皺眉,三兩步跑過去,從地上扶起孩子,拍拍他身上的灰,又用隨身的繃帶做了簡單包紮。還好孩子傷得不重,只擦傷了手臉和臉。
“痛痛飛走吧~飛走吧~”降谷蹲在地上,朝孩子的掌心吹氣,像個貼心的大哥哥一樣哄著。
“痛痛飛走”是全世界家長通用的咒語,其實沒什麼實際效果,但孩子們總能被唬住,繼而覺得不痛了。
果然,唸了兩遍後,孩子凝著淚的大眼睛眨巴著看降谷,消停了。
“要繼續玩嗎?還是去找爸爸媽媽?”
“要玩!”男孩奶聲奶氣地叫道。
降谷笑著摸摸孩子的腦袋。等他跑了,才起身把新鮮出爐的警官證給琴酒。他對上琴酒冰冷的目光,面無表情說:“我們現在要開始扮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