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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昭雪。
“你想好待會兒用什麼身份接近金菲士的母親了嗎?”琴酒靠著車窗,神情疲倦地問。
“你不是經常跟他喝酒嗎?我們以朋友身份去,最方便吧。”
琴酒沉默一下:“我跟金菲士算不上朋友。如果他母親問點私人問題,我答不上來。”
正好綠燈跳紅,降谷緊急踩了剎車,兩人身體前傾又復原,他狐疑地問:“你一點兒金菲士的私生活都不瞭解?你們認識多久了?”
“七年。”
“那你可真夠冷漠的。”
琴酒面不改色,並不因對方的話感到冒犯。說他“冷漠”的,波本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但熱烈又有什麼好?
降谷見琴酒不吭聲,頓覺自己介入過多。他和琴酒不是這種能直抒胸臆的關係。
他吸吸鼻子,剛想把話題拉回正軌。
“這很正常,就像我如果不讓你開車,就不知道你會乖乖遵守交通規則。”
降谷心跳一頓,紅燈停,只是他在非危急關頭的下意識反應。其他成員不會這麼做嗎?
“別緊張,”琴酒似笑非笑說,“伏特加平時甚至不敢超速。”
“……”
降谷懷疑,這又是琴酒的試探。他被放在顯微鏡下,任何看似尋常的行為都會被無限放大。
咚咚咚咚——
劇烈的心跳聲在耳中迴盪,他若無其事說:“那我們扮成什麼身份?”
其實降谷想到一個答案,現在能讓金菲士母親自願見面的,除了兒子的好友,只有……
琴酒默不作聲地看著他,似乎在鼓勵他說出心中的答案。
降谷不想說,但為了自證清白,還是說了那兩個字:“條子。”
琴酒挑下眉,眼裡露出些許詫異。彷彿他從未想到過這個答案。
但可能嗎?
“是個好辦法。保險起見,你去弄兩張能以假亂真的警官證過來。”
“怎麼又是我去弄?”
琴酒笑笑:“因為組織裡的人都說你是情報專家,這點小事難不倒你吧?”
降谷啞口無言,在朗姆手下時,他經常聽對方評價琴酒不會馭人。經過了剛才那幾分鐘,降谷倒覺得不一定。
這不是一半脅迫,一半誇讚,運用得很嫻熟嗎?
降谷慢慢握緊方向盤,又開了一段,在路邊停靠。他下車,避開琴酒給風見打電話,要求對方儘快準備兩張警官證。
其實,降谷在臥底時最不願扮演的角色就是警察。他在警校裡的習得已經融入骨髓,不是單靠意識就能百分百掩藏的。
他怕會暴露自己。
摻著憤怒打完電話,降谷走回車旁,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過了會兒,琴酒緩緩拿了個塑膠袋去而復返。
兩人上了車,降谷說:“做假證的人要我們的照片。”
沒等琴酒點頭,他拿出手機“咔嚓”一聲,刺眼的白光閃過,琴酒忍不住閉了閉眼。
“抱歉,閃光燈忘關了。”降谷聽見自己虛偽地說。
“……”琴酒冷冷地瞪他,隨手把塑膠袋扔在他身上,自己則倚著車窗,嘴巴微張喘氣。
袋子很沉,降谷的腿驀地一痛。
他開啟一看,裡面竟然是幾瓶橙汁和一盒退燒藥。
橙汁可以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