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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似有若無地瞥降谷一眼。
阿航語重心長說:“黑澤啊,天熱了。有空去買點短袖,回頭別中暑了。”
萩原觀察著g的臉色唱反調:“沒必要吧,班長。黑澤涵養功夫好,都不怕熱啊。”
而松田已經在暗戳戳地摩拳擦掌:“黑澤走了的話,我能申請用他宿舍的浴室嗎?”
……
降谷一直把g送到校門口,中午時分,門衛大叔吃飽喝足正呼呼大睡。震天的鼾聲伴著蟬鳴時不時飄到兩人耳邊。
降谷和g面對面而立,降谷看著g懷裡的花問:“黑澤,你知道鳶尾花的花語嗎?”
“不知道,是什麼?”
“‘信仰者的幸福’。入學典禮的時候校長說‘我們做警察的,要相信正義,相信法律,只有這樣才能保證自己不被金錢名利誘惑,堅定地走下去。”
那聲g憋了很久的嗤笑終於發出來,“抱歉,可我只相信自己。”
他說著,一把將花扔進降谷懷裡,一片紫色的花瓣飄落在地上。
“好吧,相信自己也不錯。”降谷聳聳肩說,“反正我們很快就會趕過來的。”
g獨自走出警校大門,背影挺拔孤傲,懷裡雖然沒有花,卻依舊留有花的清香。
同一時間,朗姆桌上擺了好幾張照片,每一張上都有阿智明媚的笑臉。朗姆的獨眼裡流露出貪戀,蒼老的手指描繪著昔日戀人的臉部輪廓,頭也不抬問:“他的店不是關門好久了嗎?怎麼會又重新營業?”
對面的下屬低著頭欲言又止。
“嗯?”朗姆抽口雪茄不耐煩地挑挑眉。
“額……應該是跟最近談的男朋友有關。”
隨後,下屬在朗姆殺人般的目光中顫顫巍巍掏出另一張照片。照片上阿智抱著一大束鳶尾,和服部對視,笑得害羞又甜蜜。
朗姆死死盯著,毫不手軟地用煙去燙服部的臉,直到那討厭的傢伙臉上只剩一個可怖的黑窟窿……
警校裡的五人還沒完成學業,暫時不能參與到行動中。為了效率最大化也確保安全,安室以新成員的身份進入組織和g搭檔,琴酒則去應聘幹事長成田的保鏢。
成田因為遭受過一次槍擊,對保鏢的要求格外苛刻。聽說現在的這幾個日子過得苦不堪言。
不過,這種事對琴酒根本不在話下。無論是以一挑十的搏擊還是精準用槍射擊,只是略微展示,就讓成田讚不絕口,恨不得貼在琴酒身上,保自己長命百歲,連被打趴在地的保鏢們也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
這些測試都是琴酒蒙著眼完成的,順便一提。
琴酒摘眼罩時,不遠處的別所徹很快收了手機,但這也逃不過琴酒的眼睛。
等只剩兩人,他走過去漫不經心問:“拍給誰看呢?”
別所支支吾吾,最後在琴酒兇狠的注視中含糊地回答:“受人所託。”
別所不肯講,琴酒也懶得問,自顧自轉身走了。
又過了陣,琴酒和別所保護成田外出走訪回來,遠遠看見個可疑的身影在辦公大樓外徘徊。
對方的面板是不同於大廈絕大多數人的古銅色,一身腱子肉把襯衫撐得鼓起來,很有力量的美感,走近了甚至能聞到淡淡的海水味。
『大道寺哲也』。
琴酒一下就認出對方,瞥了眼身旁的別所,率先走過去問:“有事?”
正透過玻璃朝裡面張望的大道寺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尷尬地笑笑:“啊,對。我想問問成田議員是不是在這所大廈裡工作?”
“你是說成田幹事長嗎?你是誰?找他有什麼事?”別所邊說邊警惕地抬了抬金絲邊眼鏡。
一連三個問題讓大道寺發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