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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投降。
“記住你的話,如果敢食言,我會讓你死得很慘。”
“好。”
琴酒面無表情地準備放下槍,安室先一步輕握住他手腕,笑容和煦:“我喜歡你,還有——汪。”
我說,做完這次就放你走。
你說,如果食言你就是狗。
所以,汪。
他們的計劃
琴酒和安室決定用dice給烏丸重擊,但這件事牽扯到幹事長成田,光憑他們兩人的力量肯定不夠。
“你的意思是讓那群傢伙也一起加入?”安室不可置信問。
“怎麼?你不肯?”
“……不是不肯,就是他們都還沒畢業。”
琴酒看安室言辭閃爍,一下知道對方是不想讓好友們涉險。
他嗤一聲:“安室透先生,請問你知不知道以一己之力抗下所有,不是個成熟的大人應該做的?”
“哈?你還好意思說我?想自己解決掉爆破犯然後消失的人是誰啊?”
話音未落,安室驀地噤聲。
琴酒好整以暇看他,“所以,你知道了。”
“……如果你說的是爆破犯胸前的刀傷,對。”
雖然那名爆破犯的死因是爆炸,但屍體再怎麼血肉模糊也掩蓋不住他曾受過的創傷。
“那你不準備把我抓進去嗎?”琴酒目光灼灼地盯著安室。
安室回看,“怎麼抓?除此之外我們都沒有證據,再說‘疑罪從無’。”
安室說這話時語氣很微妙,抱怨的同時似乎又鬆了口氣。
琴酒勾唇笑了下:“不愧是能被選進組織當老鼠的人。”
“是啊,所以才會被選進組織當臥底。”安室乖巧地重複。
兩人抬起眼相視而笑。
原則很重要,但光有原則的人不可能在那種黑暗的地方活下來。
又一個週末,五人組和g受召集趕到仲夏夜。
大家先對琴酒成功戒藥表示欣慰,而後聽安室敘述了接下來的計劃。
降谷等人不假思索要獻一份力,g卻沒有當即表態。
第一次作戰會議結束,他單獨找到琴酒,開門見山說:“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上報給boss?”
琴酒神情淡漠地看他:“我至今為止的人生被教槍擊的師傅打傷,發現全心信任的朋友抱著別樣的目的接近我,到最後連發誓效忠的組織也棄我於不顧。你覺得,我還會怕嗎?”
聽到這話的g渾身劇震。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琴酒明確提到穿越到這裡之前的生活。
“你……”g定定地注視著面前比自己年長七歲的自己,像被貓叼了舌頭,說不出任何話。
片刻後,g離開,安室若無其事地走進房間,摸著琴酒的後頸,在對方額頭印上一個吻。
“黑澤,你做得很棒。”
琴酒嫌棄地笑了:“還說不是老鼠,明明這麼喜歡偷聽。”
g下了樓,吧檯後的阿智笑容滿面對他說“再見”,他沒有回答,走出門時有人從背後叫住他:
“喲,魂丟了嗎?”
g一臉慍怒地回頭,原來是降谷零。
兩人肩並肩走在回警校的路上,經過商業街,在熙熙攘攘行人的襯托下顯得愈發沉默。
降谷偷偷用餘光瞥著g,一下就收回來,過了幾秒又看。
“你到底想說什麼?”g惡狠狠地問。
降谷無辜地笑笑,仰著頭雙手交叉放在腦後,“沒什麼,就是覺得真尷尬啊。你看,這還是我和景光那個之後第一次和黑澤面對面。不過,黑澤看起來和那傢伙關係不錯。”
g嘲諷地哼一聲:“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