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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琴酒說:“下次你倆一起來哈。我會為你準備不那麼酸的檸檬,算是特別服務。”
降谷目送一群人離開,才慢吞吞走到琴酒身邊:“接下來,各回各家?”
琴酒轉頭冷著臉睨他一眼,“陪我喝一杯。”
“請問我有拒絕的權利嗎?”
琴酒沒說話,臉上寫著“明知故問”四個大字。
降谷假裝為難地聳聳肩,嘴角卻不自覺勾起來說:“那好吧。遵命,我的主人。”
兩人找到一間酒吧,時間尚早,顧客不是很多。
他們在相鄰位置落座,一開始誰都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喝酒。過了會兒,琴酒主動打破沉默:
“你看起來經常去祭拜。”
用的是陳述而非疑問的口吻。
降谷頓了下,誇張地吸口氣:“一上來就戳別人傷疤嗎,g?”
“不想說可以不說。”琴酒的臉微微緊繃。
降谷用眼角餘光打量,摩挲著手裡的玻璃杯:“是啊,去祭拜過幾次。”
他聲音很輕,目光也變得悠遠,很明顯陷入了回憶。
降谷在警校有幾個好友,是那種過命的交情。大家畢業後當了警察,本來以為前途一片光明,沒想到過不了多久就傳來噩耗。
先去世的是萩原研二。
他在爆炸事件身亡後,剩下的幾個約著一起去祭拜,站在墓碑前凝望研二燦爛的笑臉,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他們彷彿一下脫離了警校的稚氣,長大了。
然後,去祭拜的人一年年變少,在墓碑上望著他笑的人卻越來越多。直到現在,五個人只剩下降谷。
所以,當他看到琴酒獨自站在別所徹的墓碑前,一瞬間是能感同身受的。
“我覺得還是這樣好,熱熱鬧鬧的。希望你別嫌我多管閒事。”
琴酒瞥了他一眼。
波本是組織裡有名的“神秘主義”,很多跟他搭檔過的人都說,波本就像蒙了層霧,看不清對方在想什麼。
琴酒也曾經是其中的一員。不過現在,他看懂了波本眼睛深處的寂寥,不知道自己面對金菲士墓碑時是不是同樣的表情。
或許是注視的時間久了,波本警惕地回過頭,而後又很笨拙地笑著轉移話題:“給你調杯酒,怎麼樣?”
“什麼?”琴酒下意識問。
“金菲士。”
沉溺
降谷站在吧檯後,穿著調酒師標配的白襯衫和黑馬甲。他面前的桌上整齊擺放著製作金菲士需要的所有材料:基底琴酒、金菲士喜歡的新鮮檸檬、琴酒喜歡的糖漿以及混合時用的蘇打水。
降谷熟練地處理這些東西,驀地發出聲喟嘆:“真讓我嫉妒。”
“嗯?”坐在旁邊的調酒師不明所以,目光轉向琴酒,“你知道他在說什麼嗎,先生?”
琴酒摩挲著玻璃杯的手指不停,嘴角噙著抹笑:“譁眾取寵而已。”
降谷抬頭瞪琴酒,額前金色的髮梢垂下來擋住眼睛,看起來有些委屈巴巴。
“幹什麼?”
“沒事。”
降谷把材料放進銀色的搖酒壺,晃動時思考了01秒到底要不要炫技,想想決定算了。那些花裡胡哨他不是不會,但就像開屏的孔雀或者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