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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聽到自己說。
“你可以叫我別所徹,我剛加入,目前還沒有代號。”
降谷趕到墓園,遠遠看見琴酒站在那兒,身影挺拔,面無表情。一陣冷風颳過,對方漆黑的風衣下襬和銀白的長髮在空中亂舞,有種隨時會憑空消失的荒謬感。
降谷招呼同乘的人下車,自己拎著保溫袋和幾罐啤酒快步過去。當看到墓碑上只有孤零零的死亡日期,降谷心臟一緊,下意識打量琴酒的側臉。
“你看什麼?”
降谷若無其事收回視線,從保溫袋裡拿出盤熱氣騰騰的炸雞塊和一個檸檬。
他放進嘴裡咬了口,英俊的五官皺成樹皮。
“上次我錯怪你了,這東西是挺酸的。”
降谷說著,把檸檬汁均勻地淋在雞塊上,又開了罐啤酒,這才蹲在地上轉頭仰視身後的琴酒,一本正經說:
“你一看就不懂怎麼祭拜。像這樣空著手,不讓人在底下吃飽飯。他就會一直給你託夢,讓你吃不好,睡不好,直到變成一具骷髏。”
“……”
琴酒皺了皺眉剛要說話,之前在千葉居酒屋碰到的那群大叔大媽吵吵鬧鬧地靠近。
大家把另一些菜和點心在別所的墓前鋪開。為首的店主大喇喇一笑,指指降谷對琴酒說:“你這朋友真夠意思,專程把我們從千葉接過來,好祭拜阿徹。”
原本還很冷清的墓碑前因為這群人的出現,變得熱鬧非凡。
別所徹的墓碑前聚集了很多人,大家一邊被冷風吹得直跺腳一邊喝啤酒,過了會兒有人醉了,哥倆好地拍拍琴酒的肩膀:
“年輕人,我懂你!別所這個小子連媽都是僱的,也不知道名字啊,年齡啊是不是真的。咱啥都不知道,怎麼在碑上給他寫字啊!”
此話一出,周圍此起彼伏的附和,大夥兒的語氣都有些埋怨了。
氣氛變得沉悶時,在一旁沉默的降谷突然說:“但他在下大雪的天氣,揹你骨折的母親去醫院總是真的吧?”
被cue到的大叔才喝了一罐不至於醉的啤酒,卻醉了,眨眨溼潤的眼睛,低聲呢喃:“啊,對啊。他對我老孃噓寒問暖,不是假的。”
話音未落,另一個又說:“他還輔導我孫女學英文。我孫女今天還在問,徹哥哥什麼時候再來。”
人們像開啟了話匣,七嘴八舌地說起和別所徹相處時的軼事,聲音時而歡快,時而低沉。
琴酒有種感覺,波本的話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他越過重重人群和對方的目光相遇。
波本也在看他,察覺他的視線,卻欲蓋彌彰地先一步轉過頭,耳尖微紅。
後來,啤酒喝完,天色漸暗,大家不約而同地停下來,靜靜凝望別所徹的墓碑。
這個漆黑的墓碑雖然只有冰冷的死亡日期,躺在下面的人卻和他們共享了太多珍貴的回憶。
不知過了多久,居酒屋的老闆豪氣地拍拍手:“好啦,難得來一次東京。我請大家去吃好吃的吧!”
“哇!”人們歡呼雀躍,轉身離去前像往常一樣和別所道別:
“下次再來看你啦,臭小子!”
“還好千葉離這兒近,我這把老骨頭還能來好幾趟哩!”
他們來時吵吵鬧鬧,走的時候也是同樣。
老闆經過降谷身旁,熱情地招呼他和琴酒一起跟大家吃飯。降谷還沒回答,背後熟悉的聲音冷不丁道:
“他不去了。”
“誒?本來還想讓你們兩個東京的帶我們稍微逛逛呢。”大家半真半假地哀嚎,轉瞬又理解地笑笑,“好啦好啦,你們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消遣。我們管自己逍遙就行。”
老闆把隨身帶的優惠券一股腦塞進降谷懷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