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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如小女兒家的心事,她也有些明白過來。只是不知蘊畫到底是傾心於誰。
罷了,罷了,眾人皆有緣法,蘊畫聰慧過人,她只要從旁護著周全,終會讓其得償心願。
赫連譽進府的前一日,蘊畫從齊氏房中回來之時,特地囑咐過荔枝、櫻桃,無論誰來都只說自己身子不適已歇下。可是未成想,蘊畫進了房門,赫然看見曼書坐在裡間,正翻看蘊畫桌上的經文書卷,一副冷漠疏然的模樣。
蘊畫皺了皺眉,揮手讓荔枝和櫻桃退下,獨自進了裡間與曼書說話。
“明日赫連公子就來了。”
這還是蘊畫第一次從曼書口中聽到她稱呼赫連譽為赫連公子,心中一怔,也沒有言語。
“他是要來換親,四妹妹,你可知這換親是個什麼意思?”也不待蘊畫回話,曼書自顧自說下去,“他是將這鎮國公府的嫡長孫媳的人選,從我換成你。四妹妹,你可得償心願了?”
蘊畫皺了皺眉,說道:“三姐,此前我從未對赫連公子有意,此後,你該清楚,我更不會對他有情。”
“那你證明給我看。”
曼書倏地轉過身,蘊畫看見她手中兀自還握著一把匕首,眼神兇厲,似是帶著難消舊恨朝自己緩步走過來。
“三姐,你這是什麼意思?”蘊畫難免有些驚慌,不過她還是始終不肯相信曼書會有膽量在自己房中將自己殺死,她是那麼想進入鎮國公府,又豈會不知,如若將自己殺死,即便逃過侯府懲戒,也斷不會被鎮國公府接納?
曼書就在蘊畫幾步遠的地方停下,緊緊咬著下唇,良久,才低垂下眸子,低聲說道:“我想請四妹妹幫我做一場戲。”
次日,鎮國公府果然來人了,竟還是鎮國公府的大太太帶著幾個家眷,與赫連譽一同進了侯府。
靖遠侯府上下一眾都打起精神來應對,就連不便出面見鎮國公府親眷的袁青楓也沒有出門,待在書房內,隨時聽著小廝回來稟報的訊息。
因牽扯自身,所以蘊畫也早已做好準備,隨時聽命去前廳。荔枝本想給蘊畫換件奪目的衫子,被蘊畫盯了幾眼,只得又去找來一件素色的衣衫換過,臉上未施胭脂,不過並未顯得蒼白失禮,只多了幾分素顏清麗的韻致。
沒過多久,曼書竟過來邀著蘊畫一同前去,面色平靜,似是根本不將換親這般事放在心上,也從未記恨過蘊畫一般。
曼書越是平靜,蘊畫越是不安,猶記得曼書昨日所說要自己與她共演一齣戲,只不過這場戲或許會有血腥。蘊畫曾勸過曼書不要莽撞妄為,曼書卻不以為然,只說心中甘願,寧死不悔。臨了,曼書才眨了眨眼,笑著說不過就是戲,又做不得真,讓蘊畫將心放進肚裡便是。
前廳內,袁家老太太、莊氏、齊氏等陪著鎮國公府的大太太在一旁坐著,而一襲青袍的赫連譽,頭束金冠,單手負立,背轉過身站在前廳門前,蘊畫和曼書進來之時,眼神便那麼措不及防地碰撞在一起,蘊畫隨即低垂下頭,跟在曼書身側,與眾人見過禮。
那鎮國公府的大太太是見過蘊畫的,也曾誇過她進退有度,聰穎有禮,只是那時不知赫連譽的心思,所以並未多放在心上,如今細細打量了一番,才覺察出她異於同齡的冷靜自制,模樣比起曼書的嬌俏,更有一番端麗姿容。
赫連譽此番來,想必早已跟鎮國公府的大太太深談過,也不多言,只伸手指了指蘊畫,說道:“娘,就是她,靖遠侯府的四小姐,袁蘊畫。這下,她站在我的眼前,總歸是不會錯了的。”
蘊畫眸底一沉,看向赫連譽,卻沒有忽略身旁面色蒼白的曼書,手裡緊緊絞著帕子,臉上兀自做出一副淡淡微笑的模樣。
赫連譽慢慢走近蘊畫,絲毫不避忌站在一旁的曼書,對蘊畫低聲說道:“我心中早已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