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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的衣袖,說道:“應年出了這樣的事,肯定是被人害得。老爺,你要為我們母子做主徹查此事,畢竟,應年才是你的……”
齊氏話音未落,袁青楓突然意識到錦畫還在身邊,隨即拍了拍齊氏的手,制止住她說下去,齊氏回頭看了一眼錦畫,想起錦畫被迫換給喬姨娘做了庶女又悲從中來,痛哭出聲再度暈死過去。
外面的珊瑚聽見動靜,忙喚了人將齊氏扶了出去。
房間裡,唯獨剩下了還在昏迷中的應年,以及眉頭緊蹙的袁青楓與錦畫。袁青楓看了錦畫一眼,見錦畫絞著手裡的帕子,目光關切得落在應年身上,突然探究般問了一句:“畫兒,應年的事你怎麼看?”
錦畫心裡一驚,雖說袁青楓念於錦畫嫡女變成庶女一直覺得有所虧欠,處處疼惜著她,可是有事從未徵詢過她,冷不丁聽見這句話,錦畫不免有些莫名的心慌,良久,才道出心中所想:“父親,三弟自小機靈聰慧,即便是被太太萬般寵著,也一直不曾做出過頑劣,所以,女兒覺得事有蹊蹺,不能不查。否則姑息了包藏禍心的人,只會害了三弟。”
不怪錦畫言語犀利,只因她確實不想應年再出事。
“那你可料到會是誰要害你三弟?”
“女兒不敢妄斷,可無非就是那些見不得三弟好的人。”錦畫這話雖未道明,可也已經言有所指。應年才是侯府正兒八經的嫡長子,論起來,應辰不過是庶長子,應景是庶次子。應景的身份是明白無誤的,應辰的真實身份還藏在真相後面。林姨娘也是個聰慧的人,她應該想得到即便是將應年除掉,前面還有不管是嫡長子或是庶長子的應辰,無論如何也輪不到應景繼承家業。所以說,嫌疑最大的,應該是看起來一直面容悲慼的應辰才是。
只是,除非他已知自己的真實身份,要除去應年這個真正的嫡長子,坐實自己這個替代的嫡長子身份。否則,他也犯不著做出此等禍事。
可是,他要如何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除非,有人告訴他,那個人還非要是喬姨娘不可。如若果真是這般,那麼繡屏近日不停進出侯府的行為便變得有理可循了,她定是依著喬姨娘之言循著當年的蛛絲馬跡去訪查了。
可是,當年能夠知道真相的人,都在侯府中。繡屏要出去找尋的人,便只能是當年那些……
作者有話要說:許久沒更新了,抱歉。
☆、退婚
當年能夠知道真相的人,都在侯府中。繡屏要出去找尋的人,便只能是當年那些……
蘊畫念及於此,心中略有些不安,於是藉以探望老太太為名,稍稍漏了些許口風,說及喬姨娘似是懷舊,近日不斷憶起曼書、蘊畫出生之時,許是念得緊,又恨不得讓繡屏將當日在場的人請進府,一併說個痛快。
那老太太蒼老渾濁的眼神,倏地變得犀利澄明,似是將心絃崩斷,而一旁的蘇媽則緊緊抓著帕子,面色發白,不住拿眼看向老太太。
蘊畫見狀,也不再多言,老太太心中有事,無暇與之閒話,便讓她先行離開了。
到了後半夜,櫻桃來說應年已經醒轉,又請了張大夫來看過,要應年暫時休養一段時間為宜。蘊畫安了心,當夜睡得倒也踏實。
待過了幾日,鎮國公府終於有了些動靜。赫連譽求得老國公恩允,前來侯府換親。每個人都在咀嚼換親這兩個字的意味,不是退親……讓那些想要看靖遠侯府笑話的人,大失所望。
蘊畫聽說過此事後,愁鬱難消,頓時猶如寒涼之意膩上心頭。
蘊畫去齊氏房中探望應年之時,齊氏曾經問過蘊畫是否想要嫁進鎮國公府,蘊畫只答不願。齊氏不解,畢竟赫連譽出身顯赫,其姑母又是母儀天下的中宮之主。只是,她到底疼惜蘊畫一些,知道蘊畫在宮中之時,曾經與眾皇子、赫連譽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