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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喜歡看他們兩人親密無間甚至忘了有我。
是我的錯罷,一次次的斥責彷彿是在慢慢幫著二人捅破那層薄薄的窗戶紙,讓他們漸漸走得更近。
我不要相信,即便是見到那個有違倫理的親吻也不願去相信,他說:你不要誤會,只是碰巧。我笑著點頭說知道。靠近他懷中的時候他第一次溫柔的伸手攬住我要我待她好一些。幾乎是想也沒想的答應了。
人這一生究竟能夠容忍多少?妹妹失蹤,整整三天他沒有安安心心的坐下來喝過一口茶,只知曉沒日沒夜去外頭尋她,回家的片刻也就是問這麼一句:小瑾 回來沒?
父母早逝,偌大一個家族他們兄妹相依為命感情獨深,是罷,就是這樣罷。當這個理由也漸漸站不穩時我不住想,她還不如就這樣死了吧。我被自己的狠心嚇了一跳,卻仍不曾驅散這忽然冒出的想法。
便是這樣昏頭昏腦應下清兒的計策,五殿下六殿下,不管是哪個,只要她快些嫁出去就好。狠下心眼睜睜看著他被送入大牢,就是要看看她有何能耐。
讀律例,翻禮法,動人情,查案件,沒想到一貫無甚才名甚至不知詩書的妹妹居然會有這樣的鋒芒,若不是因蜀王被關禁閉早就能將夫君救出。
他說:“清落,不要和清兒一樣愚蠢,你本無錯,是我對不住你。”說這話時他已然從我與清兒的動作中明悟整個局勢,亦是下定決定寧願死也不要妹妹嫁,把一句話說得那樣淺,像是父親那把尖槍一般狠狠刺進心底,聽不見太多聲響,流不出更多血液,卻足以讓人致命。
本以為事情會這樣因我的私心而鬧出不可收拾的結果,幾日後,吳王被罰而歸,從志誠口中得知妹妹是早已預料這麼一天,更是以嫁給吳王為籌碼要刑部翻案,輕輕鬆鬆就將齊王與清兒苦心佈下的佈局化解開來,究竟是一直掩住鋒芒嗎。
怎樣都好,對我而言,最重要的莫過於他未死而她要嫁。
“你若不想讓她作為吳王妃卻名聲盡失,最好就不要與她再有瓜葛。”為夫妻竟已經要到如是地步,心底又如何能不荒涼,他終究是應允,卻也只是為了我口中所說妹妹的名聲。
妹妹嫁後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似失了魂魄,常常坐在櫻桃樹下喝酒,下人們也會竊竊私語道,少了小姐的楊府就少了生趣,而少了妹妹的公子如今更孤單。
如果他們只是普通的戀人,也許我會感其情深,可是畢竟是血濃於水的親兄妹,無趣孤單與亂了倫理相比究竟是哪個更好一些?
我堅持己見,夫君也終於習慣,直到年後妹妹回楊府之時都還算安然無事,夫妻間相敬如賓也是常理,可那一晚只因她回來,夫君就一夜不曾回房。
第二日還不等我詢問究竟他便直言相告:“你我為夫妻多為無奈,如今也須給你一個交代,我無法愛你,只能將你視為親人,亦不會對你束縛,你若有所愛之人,何時想離開我皆可以放你自由。”
不知為何,我點頭說了好。甚至沒有告訴他,其實嫁給他是我最大的心願。
恍然中只記起妹妹曾經說過一個故事,未曾記得內容卻記得她說的一句話:愛一個人就要有為他付出一切的心,因為這本是自己的事,與任何人無關。
他們是這樣,很可惜,我卻做不到,父親說過,想要的東西自己不去爭取哪裡拿得到,所以我仍是固執的同他說:“讓我為你生個孩子,這樣你想做什麼,我且不攔阻。”
我知道他一定會答應,一是我知道的太多,二是人丁稀薄的楊家的的確確需要這樣一個孩子。而這個孩子才是我牽絆住他的賭注。
妹妹隨吳王去了安州,夫君說他也要去,我說好。然後見他忙著疏通上下關係寧可少拿俸祿也不顧其他人的眼光拿了安州刺史之職,卻在她面前輕描淡寫笑著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