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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書瑾那鼓起的腮幫子,這才一五一十而答:“這安州剛好有個刺史空缺,我瞧著同是二品便過來了。”說的是隨意又簡單明瞭,楊書瑾意識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她自也知道安州這個偏遠地方的二品肯定是連長安城的三品也比不得,楊崇敬必定是為了見她才捨棄那些,想通之後心疼的粘上去,心底直嘆哥哥就是好。
“想去哪玩?”楊崇敬不願見她擔憂,便笑著轉過話題,成功吸引她的注意力,鬧著說適才宴席上沒有吃飽要去吃東西,楊崇敬笑著也依她。
二人攜手,有人會認出他們是兄妹,亦有人將他們當成夫妻,楊書瑾忽然覺得在世人心中如果並不知曉那層身份,一切也就簡簡單單,他們至少一男一女,比起稱心到底是幸福太多,日後只要願意跑去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便好,這麼想來未來倒也還不錯。
楊書瑾頓時好心情,左手一串糖葫蘆,右手一根關東糖,滿臉喜慶的回到吳王府,跟楊崇敬告別後一腳剛跨進門手裡的糖葫蘆、關東糖就劈手被人奪去,抬頭正要罵這人無禮才發現眼前的人正是這個府裡唯一罵不得的。
“李恪……你,你幹嘛……”幹嘛瞪著她,楊書瑾嚥下半顆糖葫蘆,大氣不敢出,他的臉色著實不好。
“我道你喜歡的會是誰,情深意重不辭千里奔來安州嗎?”眉頭越來越深,眼睛裡是說不出的怒意,一甩手將糖葫蘆關東糖摔得粉碎。
楊書瑾嚥下口水看著他那雙幽幽不見底的眼睛,一時間腦子全是空白。
嫂嫂的番外
嫁給自己喜歡的人不一定就是幸福。
這個道理我一直到現在才真正明白。
貞觀初年時,父親因屢立戰功而拜將封侯,侯氏一族漸漸旺盛,亦遷居至長安城。
初到長安的第一天我便與孃親去廟裡上香,祈求一家平安。便在那日,我見到了他。人頭攢動中他並不算最醒目,但對著身邊女子的一言一笑在那個死氣沉沉的冬日無疑於一道溫和的日光,揮之不去。
之後我不知自己是怎麼回事,常常想起他的笑,心想這難道便是書中說的一目傾心?每每如此又都輕輕搖頭與自己道不可能,他應當是有心愛之人罷。再後來等到夢中那張臉也日漸看不清模樣時,心中一瞬間失去幾魂幾魄。
十七歲那年,父親突然說要給我結一門親事,對方是正二品工部侍郎,年少有為……我不記得父親都說了些什麼,甚至連名字都不曾記清,腦中只忽然想起多年前那個男子的笑容,我愛慕他那麼久,卻也是連名字也不知曉。
父母之命不可違,嫁,那便嫁吧。成親當日我沒有絲毫不適,卻偏偏在蓋頭被揭下的那一刻失神良久,心中無端漫出絲絲緊張。是他,竟然是他。
即便多年未見,即便作為丈夫的他不曾對我露出那溫和的笑顏,我還是一瞬就認出來,欣喜頓時貫穿全身,以至讓我忽略了他眼中那絲不甘與厭倦。我甚至以為他那晚的蠻橫霸道也是因為欣喜,便竭盡全力的去配合他,任他長驅直入,任他弄疼自己,任他一遍又一遍的從身體裡抽出復又毫無預兆的深深送入。
歡愉之後多想告訴他我喜歡他很久很久,可是全身乏力早已不容許我再說一個字。
第二日醒來時我仍舊不敢相信,細細看著他良久,心底反覆念著夫君二字,便在這時,那個讓我始料不及的女子闖進門來,睡眼惺忪、衣裳不整,我這才知道,原來他們只是兄妹。
呵,如果只是兄妹,我時常在想自己一定可以比他更加愛護這個妹妹。可是即便如此我也做不到。
他說,你一個堂堂大將軍的女兒為何也生得這般迂腐。
我自己亦不知道為何每次一見妹妹做些出格的事就要上前斥責,明明從來不在意這些。只是不喜歡她嬌笑著到他面前撒嬌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