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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翼,安然的合在一起,眉角俊逸,自在的舒展著,長髮並未挽起,微現凌亂的散落在英挺男子的臂彎裡。
他的身軀修長,略顯消瘦,面板有些蒼白,在火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如果說英挺男子是黃金酒爵,那麼他就是一塊上古白玉。君子如玉,玉的光華不炫目,也不迷人,但是無論身處如何璀璨奪目的珠寶之中,玉總能溫和的發出淡淡的光暈,含蓄卻絕不容忽視的散發出自己的光彩。
所以,驟然間看到這樣一個身體全裸的男子,你的心裡居然會悄悄的泛起一絲莫名的安寧,就彷彿這樣無禮的注視著一個裸體的男子,不但不是什麼罪惡的事情,反倒是同簪花飲酒,漁樵對答一樣的風雅韻事。
這一個玉一樣俊逸的男子,卻是被英挺男子擁在懷裡的,英挺男子站的隨意,但是他抱的卻很小心,手指緊緊地扣住俊逸男子的肩膀,臂彎用力,讓他的頭穩妥地靠在自己的手臂上,這簡直像是母親懷抱愛子的姿勢。他這樣做,是為了照顧病人的體弱,唯恐再加重了他的病情,還是僅僅因為,他想把他抱的更緊?
不管是出於那種原因,這一刻他無意間流露出來的關懷,都是真切而不容懷疑的,那麼,他們之間的情意,又該是怎樣的?亦敵亦友?非敵非友?似真似幻?似有還無?
然而不論他們的感情到達了何種程度,此時此刻的裸裎相對,會給他們造成什麼樣的影響?那同樣得盡造化鍾靈的兩具男性身軀毫無阻隔的依偎在一起的時候,他們的心裡,會不會盪漾起異樣的情愫?恰如飛花零落碧潭,剎那間碎影空移,波紋深處,那一池漣漪再也無從聚攏……
……卡,都想到什麼地方去了,不是早說了不是BL的……小謝一手持芭蕉大扇上,邊扇邊道:說到做到,絕美裸體給大家看過了吧,看俺寫的多朦朧文藝,掃黃掃不到俺頭上吧,俺這是人體藝術,隨便問一聲,天乾物燥,沒人流鼻血吧?(誰看朦朧畫會流鼻血……都砸她。)
……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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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莫爾故意似的轉過身子,把正面對著我和敏佳,笑吟吟的看著我們。
敏佳早就緊捂著鼻孔瞪大眼睛,站的彷彿一尊雕塑。
我反應過來,呵呵笑著,向庫莫爾擺手:“好了,我們看過了,可以辦正事去了。”然後轉過身拉住敏佳很認真地看著她:“敏佳,小白光身子好看嗎?”
敏佳不迭的點頭。
“敏佳,我丈夫的光身子我都讓你看,我是不是對你很好?”我接著問。
敏佳繼續點頭,眼睛仍舊直愣愣的看著前方。
“看完了,咱們走吧。”我一把捂住她的眼睛,拽著她就往帷帳後拖。
酈銘觴和庫莫爾千萬不要叫住我們,酈銘觴和庫莫爾千萬不要叫住我們……
“回來。”酈銘觴還是叫住我們:“既然已經看了,就留下來幫忙罷。”
沒辦法了,我和敏佳老老實實的回頭,低頭走到酈銘觴身前。
“敏佳幫忙看火,不能大也不能小。小姑娘拿個毯子在一邊等著。”酈銘觴緊接著吩咐。
我連忙抓起床上的毛毯,站到籠邊。
“不是這兒,澡盆那兒。”酈銘觴隨手指向一邊,我這才發現蒸籠旁還放著一隻裝滿藥汁的澡盆,就跑過去站著。
按說酈銘觴很有點名醫的風範,名醫者,和名士一樣,都有點清傲孤高,簡單來講就是不大把人放在眼裡,只見他指手畫腳,把庫莫爾和敏佳指使的團團轉。
依庫莫爾的性子,我挺怕他忍受不了酈銘觴嘮叨,怒起拔劍,把這個總喜歡摸鬍子的老大叔斬於刀下。所幸的是,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