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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晏欽從浴室裡出來,窗外的夜空中劃過一道明光,緊接著驚雷破空,暴雨突然而至。
這場大雨來得突然,滾滾雷聲卻讓晏欽浮躁的內心驟然找到了依託。
他換好睡衣,吹乾頭髮後,抱著枕頭去了向婉音的房間。
在門外徘徊了一陣,直到又一道驚雷響徹天際,晏欽才抬手敲了向婉音的房門。
約莫過了兩三分鐘,房門被人從裡面拉開了。
向婉音剛出浴,渾身上下只裹了一條浴巾,濕漉漉的長髮用浴帽包住了,將她頎長白皙的天鵝頸露了出來。
晏欽的目光從女人瑩白嬌嫩的臉下移到香肩處,不太敢和向婉音對視。
門開了,他站在門外,抿著薄唇,也不說話。
倒是讓屋內的向婉音茫然了:「找我有事?」
這麼晚了,晏欽明天理應休息了才是,明天一早的飛機飛鄰市,怕他起不來。
向婉音話落,這才注意到男人懷裡抱著的枕頭,一時間心裡有了答案。
但她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只目光淡淡地凝著晏欽,等他回話。
片刻後,低著眼簾沒敢與她對視的晏欽溫吞開口:「婉音姐……打雷了。」
他說完,狠咬了一下唇瓣,然後終於抬了下眼簾,眼眶微紅地對上向婉音的視線:「我今晚能在你房裡睡嗎?」
也沒說要和向婉音同床,晏欽補了一句,「我可以打地鋪的。」
他一副小心翼翼的語氣,說完便目不轉睛地盯著向婉音,滿目祈求,似是怕她不答應。
晏欽扮小可憐一向很管用,對向婉音很有效。
這不,向婉音將房門拉開,立馬就給他讓了道,說話的聲音還溫溫柔柔的,一副很心疼他的語氣:「進來吧,不會讓你打地鋪的。」
晏欽當然知道她不會,只是心裡忐忑,試探一下向婉音的口風。
這會兒被她心疼了,晏欽心裡堵著的那塊巨石也算是下沉了一些,暗暗鬆了口氣。
至少向婉音並沒有拒絕他的示好,這說明她在後院裡,應該沒有聽到他跟唐晚州通電話的內容。
屋外又響了一聲雷,向婉音迎了晏欽進門,再反手將房門關上了。
她回浴室,把頭髮吹乾,又去衣帽間換了絲質的睡裙。
回到臥室裡時,晏欽已經乖乖躺在她那張柔軟的大床上了。
男人佔據了大床的一半,這會兒正側身支著腦袋,笑吟吟地看著向婉音。
「婉音姐,床暖好了。」晏欽溫聲,妖孽的面容染了幾分羞色,在暖色調的壁燈下格外精緻漂亮。
男人眼神暗沉如墨,笑意隱沒在其中,眸光濕噠噠地黏著向婉音,直到她掀開薄被上了床。
晏欽倒是沒有欺騙向婉音,她那一半被窩,確實被他暖好了,溫溫熱熱的,特別舒服。
向婉音躺平後,晏欽也撤走了撐著後腦勺的那隻手,往她湊近了些許,另一隻手在被子底下爬上了女人的小腹。
男人掌心的溫度,隔著絲質的衣料清晰傳達給了向婉音。
她偏眸凝著枕側的男人,桃花眼撲了兩下,笑靨如花:「你怕打雷?」
「一點點。」晏欽輕抿著唇,笑意淺淺,目光裡翻滾著愛意,隨著他越發靠近的呼吸,正吞噬著向婉音的理智。
落地窗外電閃雷鳴,大雨傾盆,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屋內的兩人。
等向婉音回過神時,已是一室春光,旖旎曖昧。
她滿眼都是晏欽那張無可挑剔的俊臉,呼吸間有豆大的汗珠落在向婉音的肌膚上,迅速染出一片潤紅。
晏欽的體力極好,今晚的興致也極高,以至於屋內的春色持續到凌晨三點多才漸漸被風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