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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徵召了數十位經驗豐富的入殮師,對太子的屍體進行縫補、填充和防腐。
由於這個工作尚未完成,所以即便是三皇子想要瞻仰兄長遺容,也沒有機會。
在這宮中,如今對太子之死最為痛心的恐怕只有司馬曜一人。
在沒有母親庇護的日子裡,這位大不了他幾歲的大哥,這位生下來便註定要登上權力頂端的男人,卻給了他皇宮裡最難得的單純的兄弟關愛。
然而,一聲巨響後,他徹底消失了。
他的離去讓整座皇宮變得沒有一絲一毫暖意了。
這幾日,司馬曜一直奔波各處。因為他對爆炸一事一直存疑。
若真如現在白家在朝堂上初步調查的結果所說,是有人想要詐死二皇子卻陰差陽錯送了太子的命,顯然並不符合邏輯。
座椅的移動必然會導致爆炸物震動,為何在發現太子座椅有缺而逐一將座椅前挪時,有爆炸物的座椅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畢竟足以炸死一個成年男子的炸藥,並不是三兩錢重量就可以做到的。
一張明顯重於其他同款座椅的椅子,一定會有人感受到嗎?
但目前參與搬運的太監們,卻一致表示在搬運途中沒有任何異常狀況。
太子坐在僅次於皇上的次席,爆炸的發生需要有火有引。
若炸彈在椅子內部,並且椅子是爆炸之前從其他地方搬過去的,那要如何引爆炸彈,也是一個不解之謎。
司馬曜來到舒懷遠被軟禁的別苑。
雖然名義上讓他靜思己過,表面上看也只是被限制了活動範圍,但實際上這幾日舒懷遠卻完全和外界隔絕。
看守舒懷遠的侍衛全都是白家軍,司馬曜數次前來,都被被侍衛以軍令如山四個字擋在門外。
林恆從別苑走出來,老遠,便對司馬曜搖了搖頭。
“那人是我同鄉,但還是沒法子。”
“也算是意料之中了。”對此,司馬曜倒是不覺得奇怪。“舒懷遠還好嗎?”
“他說舒懷遠現在倒是該吃吃,該睡睡,狀態還好,不過……”
林恆拉著司馬曜的衣袖,兩人快步走出別苑,林恆湊近司馬曜輕聲說:“不過我這位同鄉說,據他所知,白墨似乎想要將這次爆炸案的罪責全推到舒懷遠身上。”
“荒謬!如此明顯的栽贓陷害……”
顧不上尊卑,林恆趕緊捂住三皇子的嘴,謹慎地環顧四周,確認四下沒人,才繼續說:“三皇子,我們先回去。今日丑時再來,他今晚當值,他說他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