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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們才能過去,把包寄存後,我們買了地圖又粗略的打聽了一下,便直奔人才市場。
路上盡是些神色可疑的小攤販子和夾著個小包行色匆忙的的上班族,大清早的太陽就開始灼人的熱,等車的人群都找著樹陰站下或是買份報紙舉在頭頂,我們忍著酷熱的在路邊吞了幾個包子便搭上了去人才市場小巴。破爛不堪的小巴晃晃悠悠的不肯前行,來回在車站附近兜著圈子搶客,車上也幾個黑瘦不堪的中年婦女也開始操著嘰嘰喳喳的本地話與賣票的機槍掃射般的理論起來。
“你別說,這還真她媽有點像‘鳥語’!”吃飽了的大鋸終於走出了丟錢的陰影,嘻嘻笑的衝著我說。小巴穿過了不少的大路小道走了很長時間,我們也大致的瀏覽了一圈特區風貌,車窗外,一會兒是些令人歎為觀止的摩天大廈,一會兒是些擁擠雜亂破爛不堪的骯髒小樓,大街小巷的老人很少,年輕人倒是黑壓壓的遍地都是,一片茫然的臉色也都因為炎熱的天氣而顯得普遍難看。
“哇!有漏!”一個面部凹平的老廣拖著長長的尾巴音喊了句,汽車又搖晃的向前開出一段才慢慢剎住,那個皮毛油亮的老廣努力的欠起肥胖的身軀走到車門,嘴裡又哇啦哇啦的罵了司機幾句才肯下車。
我們幾個頭暈目眩的終於被拉到了人才大市場,下了車互相打量了一下,發現大家看上去都有點慘不人睹,於是趕緊掉頭一本正經的混進了一家相當豪華的酒店,星級酒店的廁所裡果然什麼都有,我們幾個你掙我搶連打帶鬧的輪流的洗了臉刷了牙又颳了刮鬍子,小茹夢甚至還洗了頭,用旁邊的烘箱烘乾時大鋸等的心煩,提議由我去放風他倆好在裡面洗個澡。買了五元錢的門票,我們容光煥發通體舒坦的在人才市場裡開逛,逛了一陣越來越覺的不對勁,人們看上去好像都文化不高,打扮的土的要命,除了有幾家工廠貼出幾張破紙在招些臨時工,其他幾個破破爛爛的攤位都是招些電工、鉗工、木匠、泥瓦匠等等,怎麼深圳就這個檔次啊:我心裡不住的嘀咕。
一打聽才知道我們走錯了,這兒是人力大市場,人才大市場在後面哪!
無人問津
人才大市場果然不同,門票十元,剛一進去裡面就是一番摩肩擦踵的熱鬧景象,人們都衣冠楚楚的拿著自己的材料四處機靈的張望,裡面的幾百家展位也都佈置的規矩體面,條條塊塊的羅列,幾個有外國佬兒的展位被圍著水洩不通,才華橫溢的男男女女紛紛吐沫橫飛的競相用英語描述著自己的過人之處,我在旁仔細的聽了聽,學習了一下,發現自己跟人家相比簡直屁都不是一個!。
不知為什麼,很多的單位都不要我們這些應屆的沒有工作經驗的畢業生,看了看簡歷的封面就面無表情的還給我們,一個面善的中年婦女翻了翻我的簡歷後讓我講一講自己在大學的表現,我迅速的進入了狀態,繪聲繪色的把老K在大學幹過的差事都跟她講了一遍,她點了點頭收下,我也深深的鬆了一口氣。剛丟了錢的大鋸表現的十分搶眼,搖頭擺尾地四處猛吹,見誰都是一副捨我其誰的架勢,口若懸河的對跟著那個身形比他還要大上一圈的黃毛鬼佬用東北英語描述了一遍自己在音樂上的成就後,又跟人家吹了半天自己其實從未摸過的籃球。
晚上,我們坐了兩個小時的車,終於精疲力竭的找到了師兄住的那棟偏僻在一個窮街陋巷裡的漁民小樓,一陣寒暄洗漱完畢,我們就在他那間雜亂悶熱的小屋的地上橫七豎八的睡去。
一連去了兩天人才市場我們有些厭煩,於是決定去師兄說過的幾個景點看看,到了那個有巴黎鐵塔的著名景點一看,一張門票竟比我們來時的火車票還要貴,大家於是一致決定“罷遊”,改為坐在馬路對面的臺階上看美女!
全國的美女好像都來了深圳,東西南北簡直什麼型別都有,一個個的冷若冰霜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