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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招招不離我要害部位,慾望吞噬下已完全蛻變成最最真實的原始女人。看著迷亂的她我忽然有了個想法。“試沒試過一邊開車一邊做?”
“出事怎麼辦?”。
“沒關係,往二環開,車少!”
“讓警察看見呢?”
“那不更刺激。”
銀灰色的寶馬在寂靜的公路上劃出蛇形的軌跡,彷彿也在亢奮中*地呻吟著。
18
這場耗盡我渾身力氣的官司在立案庭庭長大力支援下一拖再拖,三個月後“準時”開庭。我事先打過招呼裝成聽審的坐在臺下,主審法官果然是*,書記員則是曉霞。小夏獨自一人揣著我起草的臺詞輕裝上庭,面對著陣容龐大的死者家屬舌戰群儒,八面威風,對方一半是法盲,一半是文盲,要錢沒錢要人沒人,連律師都請不起,被生生拖了三個月早就沒了脾氣,除了會大呼小叫哭天抹淚半句話也說不到點子上,氣的*大錘猛敲,差點以咆哮公堂論處拉出去重責八十大板。
這樣的法庭辯論簡直如同先買通了裁判再讓巴西踢關島,全場性壓倒勝負立分。可惜畢竟出了人命,意外死亡賠償金是躲不過的,但又查出死者戶籍是農村的,按照農村意外死亡賠償標準8萬元了事,再加上拆遷費總計12萬六千,一紙判決書當堂宣判,對方估計連上訴都不懂。
大概是前幾天我幫忙弄了的幾十套檯曆在起作用,曉霞不住地跟我眉來眼去,時而淡淡一笑,甜澀如櫻桃初熟。撩得我心猿意馬,浮想聯翩,心知等案子瞭解、工程落地時還得破財勾引一下,小妮子上次雖然擺我一道,但畢竟是身在衙門,朝中有人好辦事,再加上她還有個存酒的寶貝肚子,今後求人家的地方少不了。
有這場官司殺雞儆猴,餘下的工作異常順利,幾天後立山路繼續動工開始場地整平,留小夏自己在現場晝夜值班。我連夜趕出一份工作報告回到公司,趙總翻了兩眼丟在一邊,指著我鼻子好一頓大發雷霆,罵我擅離職守,罵老周辦事不力人頭豬腦狗屎糊不上牆,多半是在罵老周,看來下次董事會上又得出亂子了。我勉強算是功過相抵,獎懲各半,工程津貼被罰了一半還剩一萬五,所幸一大堆招待費的發票都簽字報銷了。
回到拆遷辦公室老老實實上了幾天班,接待立山路涉及到的動遷戶,能拖則拖,能推則推,耗到他們火燒火燎寢食難安時自然拿著豬頭來拜廟門,這才照章辦理,結結實實揩了幾挑油水。大事完畢,跟趙總告假七天,拿著他簽字的票據到財務領了足額現金。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一時間意爽神清,正琢磨到哪兒犒勞自己一下,小夏忽然來了電話,苦不堪言地說自己好幾天沒睡安穩覺了。
原來官司雖然不溫不火地結了,可那死鬼的殘疾老父居然親自出山。這老丈早年間出了車禍,雙腿自膝蓋以下截肢,卻能憑空架雙柺快步如飛殺到現場,逢人便罵,掄拐就砸。小夏豈是易與之輩,當仁不讓,兵來將擋,有道是拳怕少壯,那老丈與之對罵幾次沒佔著便宜,便劍走偏鋒,每晚借酒澆愁,十點以後準時粉墨登場,站在拆遷現場的施工簡易房外破口罵道:“小夏我操你媽,小夏我操你祖宗,小夏我操你八輩兒祖宗,”橫豎就這麼三句真言,偶爾打亂次序算作創新,但萬變不離其中。
小夏充耳不聞大擺肉頭陣,但終歸百密一疏,清晨出門拉野屎時被一記飛拐正中後腦“玉枕穴”,險險拉了一褲子,回過頭卻見那老丈站在遠處怒目而視,單拐拄地身形穩如泰山。小夏只好從民工那兒借了個安全帽,每次出門都遵紀守法地頂在頭上。
一番話聽的我嘖嘖稱奇,心想空架雙柺行走無礙的已不多見,居然在單拐飛出後仍屹立不倒實在傳奇的很,莫非這老匹夫是退隱多年的武林名宿,江湖人稱“天殘地缺橫掃乾坤鴛鴦無雙柺”的便是?書包 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