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百無聊賴之際漸覺酒氣上湧,看來只好去對面的驚濤駭浪中碰碰運氣了。正在壯志躊躇間忽覺眼前一亮,一條修長的身影與我擦肩而過,隨之而來的居然又是chanal—five催情香水,激的我連打了幾個冷戰,荷爾蒙迅速膨脹成片紊亂不堪。
尋著那股味道望去,見其遠遠坐在角落裡,滿頭流蘇編成無數小辮兒,襯得明眸皓齒,嬌魘如花,三圍勻稱,韻味十足,看來天公不負我啊。
我叫過那個長相酷似李宇春的調酒師,點了兩杯新調得的MINT—JULEP雞尾酒,從口袋裡摸出一小袋兒義大利產“*蒼蠅王”催情藥粉偷偷溶在其中一杯裡,叫侍者給我的獵物送過去。侍者說明來意時她似乎愣了一下,順著侍者的指引望向我這邊,我端著酒杯遙遙舉起一飲而盡,再送上一個燦爛的笑容。她似乎也笑了一下,拿起酒杯左看右看,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心裡把阿彌陀佛、無量天尊、哈利路亞、阿門、西門大官人保佑唸了個遍,終於見她淺淺品了一口,還衝我點了點頭。
我按捺住心頭狂喜,又點了杯加冰威士忌,兩根手指輕託著杯子如豪門公子般風度翩翩向她走去。
“一個人?”我很紳士地問。她點點頭竟然示意我在對面坐下,看此番光景已有八成勝算。剛坐在她對面細端詳幾眼,驟然發覺她竟十分面熟,這不是在銀豐跟我借火的那位美女姐姐嗎?想必是在銀豐空手而過只好來這兒碰運氣,也算她有自知之明。老夫打獵遇家禽不禁心中大呼上當,然而箭已在弦不得不發,看來不但身上這幾張殘幣難保,更可惜了那價值500元的*蒼蠅王。
我遞了枝煙給她,掏出zippo再耍個花樣給其點上,熟悉的動作令她眼前一亮已認出是我,抿嘴笑了起來。蒼蠅王五分鐘見效,她喝的雖慢卻也半杯入肚,此刻必定*攻心的坐不住椅子了。我單刀直入地問:“你那裡、我那裡還是樓上?”她會意一笑緩緩站起身,食指對著我勾了幾下,*地叫我跟她走。
可剛出了酒吧我就傻眼了,儘管她渾身名牌、鑽墜耀眼貌似有錢人,但畢竟滿臉的風塵相,豈料她不但是駕車而來,而且開的是高大威猛、素有二奶車之美譽的寶馬X5。車身前隆後翹上聳下穩,如下山猛虎般不怒而威,嚇得我兩股戰戰幾欲先走,方才騷動而起的情慾立刻丟了大半。哥們兒今兒個是看走眼了,能駕馭如此坐騎的女人似乎只有兩種,一是女強人,二是新情婦,怎麼看她都是歸在後者序列。孔聖人教導我們說:有主兒的乾糧不能碰,何況這主兒還是天上的。
只見她優雅地發動車子,看著木訥的我笑著說:“上車吧小夥子!”我嚥了口口水,鼓足勇氣開門上了車,心道:寶馬車內死,做鬼也豪雄,孔子另有曰:你慌雞毛啊?
車內空間寬敞,動力強勁,轉速敏捷,車輪轉動不帶半點雜音,真皮座椅承託有力頂的我渾身酥軟。午夜的馬路寧靜而陰晦,我看著她熟練地駕著車,忽然起了駭人的心思,若到得僻靜處我將她斬殺車內,再託運回去,用電鋸絞成無數塊自馬桶衝下豈非神不知鬼不覺?這輛車重噴新漆開到黑市,一轉手起碼四五十萬保底。
想到此我的左耳邊立刻飛來個頭生牛角、尾如箭頭、手持鋼叉的黑色惡魔在激動地對我說:“殺了她,你就可以少奮鬥十年了!”我的面目漸現猙獰,殺機已動。然而右耳邊旋即飛來個頭戴光環、背生翅膀、手提弓箭的白色天使喝斥我說:“有毒的不吃,犯法的不做,離地三尺有神明,千萬不要遺恨終生啊。”我猛地打了個冷戰,渾身上下一無兇器二無兇膽,連*也被嚇軟了,暗道:罪過罪過!
駕車的她哪猜到我內心痛苦抉擇,隨著催情藥在體內瀰漫昇華,早已呼吸急促,氣息熾熱,滿眼的輕嗔薄怒。終於,她猛地把車停在路邊,抱著我一陣狂吻,手呈虎爪之形,臂運擒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