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公二年(2)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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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宋公馮如何在公子忽和公子突之間搞事,那都是鄭莊公死後的事情了。魯桓公初時,鄭莊正是當打之年,宋國絕對不會去觸那個黴頭。何況十年十一戰,宋國也總得休養生息一段時間,才有希望等到風水輪流轉的那天。】
【說起來,宋公馮也是諡莊,這是一個非常標準的美諡。兩位莊公各自代表了本國最強盛的一段時期,之後就兩國就徹底淪為大國間的牆頭草,甚至還要被他們瞧不起的蠻夷反覆□□。】
宋公馮彬彬有禮的外表下滿是疑惑,他已知那異樣影象中的女子是後世之人,所述乃已經發生的事實。然而對照他生前所見,鄭國比起鄭伯寤生時確實有所衰落,宋國雖未稱霸卻也並不弱小,但四夷中,又有誰能迫得兩國朝暮即變?
教他看來,楚國或許有望強盛,也確實對中原諸國有些威脅,但還遠遠不到將宋、鄭兩國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地步。
寤生則已經在這十幾年的講述中對於世事的無常若有所感,況且小瘋在宋公馮來此之前其實已經提到過日後秦、楚的強盛,因此對她的話並沒有感到十分稀奇。他只是將視線落到了宋公馮的身上,眼神深沉,暗地裡不知在琢磨些什麼。
瞥了兒子一眼,武姜低頭輕笑。只要不是為了對付她,她還挺欣賞寤生這滿腹的壞主意——很像她。
若是知道她在想什麼,寤生大概會如鯁在喉。
幸好他不知。
【後話暫且不提,我們還是繼續看華父督迎立公子馮為新君之後發生的事情。之前說華父督賄賂了各國才達成了他的目的,魯國得到的其中一項賄賂就是一座大鼎。這座大鼎本是郜國所有,但郜國早已被宋國兼併,鑄的鼎自然也屬於宋國。】
【其實收個賄賂倒也就收了,雖然鼎可能作為禮器象徵意義多一點,尤其大禹鑄九鼎以置九州可說是人盡皆知,但也不算什麼大事。離譜之處主要在於魯桓公這個人,居然想把這座郜鼎放進太廟。】
息姑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允,對方此時似乎終於冷靜了些,終於收回了莊姜身上的視線。他主動迎上了息姑失望的眼神,不屑地嗤笑了一聲。
“我若如你一般迂腐,活到最後的還能是我?”
一旁的馮聞言將手背到了身後,廣袖如雲般滑過,端的是一派瀟灑風流:“此言差矣,魯侯允您又哪裡活到了最後呢?”他掃視四周,發現此處並沒有某位他想看到的女子存在,只得失望地嘆了一口氣,“真是可惜,姜夫人似乎並不在此處。”
允連譏諷他兄長的興趣都沒有了。他依然難以擺脫死亡時的震驚與憤怒,一接觸有關妻子的事便氣血上湧,衝上去就想給馮一拳,卻被息姑一把拉住——甚至還下意識把他護在了身後。
“我二人可都是姜夫人,不知閣下從何而來的不在此處?”武姜故作疑惑地拉長調子,她自己本是囂張跋扈之人,自然看不得有另一個人在她面前耀武揚威,而非特意為魯侯允解圍,“下次可是要認清人再開口才好。”
“宋公似乎對誰都不大友好。”不同於武姜刻意抬高的音調,息姑溫和地笑了笑,“不知是否生前有眾多不虞無力化解,或是死時怨氣過重?”
“你居然還為他說話?”馮的表情中驚訝遠大過被陰陽怪氣的不滿,“魯侯息姑,你可真是好脾氣,便不說弒君之事究竟為誰所主使;哪怕就現在,你倒是看看你的好弟弟,他領情嗎?”
宋公馮這話聽來,比起允顯是更親近於息姑,頗有交淺言深的意思。然則細細深究,馮的父親宋穆公為宋武公之子,允的母親仲子亦是宋武公之女。宋公馮和魯侯允兩人,才是真正的血脈相親。
息姑嘆了口氣:“此乃寡人家事,況且寡人已結清過仇怨。”他看著四周光滑的牆壁和頭頂上彷彿星空的穹頂,又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