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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在這一帶已拆毀300多家反以人士的房子。
卡杜拉難民營53歲的穆罕默德·優素福,因為他十個孩子中有四個從事反以活動而被捕並被沒收了身份證。由於宵禁和沒有身份證,他只有待在家中。他給我們看他一家的午飯只有兩盤炒菜花。
在難民營,以色列士兵用汽油桶和水泥封死了出口,我們在一名巴勒斯坦少年帶領下透過無人知曉的“秘密小路”才得以進入這座村莊。遠處制高點上修有以軍的工事,由於擔心被以軍的望遠鏡發現,我們不能拍照。
下午3點鐘,當我們準備返回耶路撒冷時,在整個拉姆拉城竟找不到一輛計程車。因為4點鐘宵禁又將開始,而掛藍色牌照的巴勒斯坦計程車是不能外出的。只有掛以色列黃色牌照的車才能外出。
我們只好出示隨身攜帶的阿拉伯記者證,求助於當地的阿拉伯記者。一位女記者終於找到一輛肯冒險的藍牌巴勒斯坦計程車,但說好只把我們送到Al Ram,在那裡可以找到黃牌計程車。這位女記者記下我和村田的姓名、住址和電話號碼,她說12小時後若我們還沒有返回飯店。她就向外“報告”,她嚴肅地說,記者“失蹤”在這裡並不奇怪。沿途,司機命令我開啟車內的車燈,摘去頭上的阿拉伯大頭巾,露出身上大紅的運動衣。我問他何故,他說這樣可以讓車外人一眼看出車內坐的是非戰鬥人員,而且是外國人。巴勒斯坦人不會朝外國人扔石頭,以軍也不會向外國人隨便開槍。在戰爭中,並非任何一個出色記者都能當好戰地記者,勝任世界各熱點地區的採訪工作。戰地記者需要特殊的技能、洞察力、足夠的知識為後盾。初學乍練者在戰場上不僅因為無知使採訪舉步維艱,而且因為沒有適當的戰地保護經驗,淪為戰爭的犧牲品。據1991年五角大樓公佈,當時僅在沙特東部就有1600名各國記者,他們不懂軍事,採訪技術拙劣。一位來自艾奧瓦的電視記者竟然問嚴肅的美軍上校:“穿越伊拉克防線的口令是什麼?”通常在戰爭中採訪交戰雙方置身雙方火力之下的記者,應該穿最醒目的衣服以表明自己的非戰鬥身份,可許多記者偏穿上迷彩戰鬥服,而且迷彩的花紋也風馬牛不相及。熱帶叢林迷彩只適用於柬埔寨,在中東沙漠上顯然是狙擊兵的活靶。
傍晚,我們終於回到耶路撒冷。在東城的Aseel Press Service,我們獲知以政府今天又關閉了兩家設在西岸的阿拉伯記者辦事處。我真擔心今天下午幫我們回耶路撒冷的那位女記者,也許她的辦公室將列在明天的名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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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坦克,進攻!(1)
給我一個裝甲師,一天就可以拿下阿里什。
—阿里爾·沙龍
從我踏上以色列國土之時起,一位只聞其聲未見其面的本…阿巴小姐就無時無處不在關心著我。據介紹,這位阿巴小姐是以色列外交部亞洲司中國處的負責人。2月1日,我剛住進特拉維夫希爾頓飯店,她的電話就追進了我的“戰地指揮所”,建議我住到耶路撒冷去,因為特拉維夫“天天都受‘飛毛腿’攻擊,太危險了”。我只是禮貌地謝絕,告訴她我是攝影師,來這裡的唯一目的是拍攝戰爭給人類造成的苦難。只要特拉維夫還有一個人,我就會堅持下去。
以後每天晚上,我都會接到本…阿巴的電話,一直到我在特拉維夫堅持到第11天,竟接到她要我去耶路撒冷過春節的邀請,可我還是婉言相拒。
我情感上欽佩猶太人的聰明、禮貌、勤勞和民族意識,可諸如奇襲貝魯特行動、“巴比倫襲擊”之類的流血事件,卻讓我總把以色列同布痕瓦爾德和奧斯維辛連在一起。在中東地區,阿拉伯世界對以色列刻骨銘心的仇恨四處可見。我總是情不自禁地站在手無寸鐵挨槍打的弱者一方,因此我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