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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璪忙扶衛玠起來,眼角滿是笑意,忍耐了許久終究還是放聲大笑了起來。
衛玠揉了揉屁股,皺著眉頭,有那麼好笑嗎?
想罷,只見幾個同僚上前慰問了衛玠一番,走的時候亦忍俊不禁的模樣,看得衛玠額頭青筋微跳,氣急敗壞的疾步而去。
衛璪在身後忙道:“唉,別走那麼快啊,我不笑了……”
衛玠充耳不聞,悶頭向前走去,高樓的一處玉欄上,一個頎長的身影靜靜的注視著衛玠二人,狹長的眸子裡似有一抹異樣的落寞之色,陽光落在他的身上,如披著一身金色的光華,說不出奪目,風微微揚起他的衣襟,鶴形玉佩綴於腰間,滿是貴氣。
良久,他黯然轉身,一縷嘆息溢位唇間。
他,應該不配擁有她這個朋友吧。
……
離石,二月的風雪逐漸沒有了一月的狂肆,宮內的樹枝結著的節節冰花已經有了凋落之勢,於此同時,聿陽宮內四王子劉聰正在與心腹呼延宴密談大王登基之事。
呼延宴面色凝重,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大王還有幾個月便要正式登基了,這幾日大王子閉府不出,八王子亦沒有動靜,其他王子們倒是已經有了動作,特別是二王子近日倒是時常與石將軍走動。”
劉聰平靜的面容閃過一絲詫異,他曲指輕輕釦在桌面,從容的露出一笑:“我的這個二王兄,倒是有幾分聰明,石勒近幾年來頗得父王的欣賞,是漢國不可多得的一名猛將。”
劉聰微微眯眼,冷峻的薄唇勾勒出一縷冰涼之意。
只是,石勒這個人若有野心。
劉聰輕輕斂下冰涼之色,抬眸望著呼延宴,平靜道:“你覺得大王子此人如何?”
呼延宴驚異的望了劉聰一眼,思慮了一會兒,才開口:“大王子待人溫和,好施仁德,只是他與宗正呼延攸是一派,那呼延攸一向視四王子您為眼中釘,若是大王子有朝一日即位,恐怕對四王子不利啊。”
劉聰點了點頭,眼底隱隱有一絲冷色。
“呼延攸因為呼延王后的死已經失去了一個靠山,他必然要扶持另一個人作為他的靠山,而這個人,一定是劉和。”
呼延宴眼中露出擔憂之色,劉和速來聽信呼延攸,性子又有些軟弱,這於四王子而言十分不利,思及此,呼延宴疑惑道:“那殿下之意是?”
“父王有意要派本殿領兵南據太行山,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心中的人選並非本殿。”劉聰輕輕一笑,線條優美的唇形勾勒出無盡的冰冷。
呼延宴垂眸深思,忽而又低低一笑:“世事本就無常,殿下又何需氣餒。”
聞言,劉聰唇角微揚,意味深長的看了呼延宴一眼。
呼延宴離開後,劉聰輕輕倚在榻上,磕著眼,冷酷的眉目多了一絲溫和。
“四王子,這是今日膳房送來的銀耳羹。”侍人小心翼翼的將食物端上來,誰料劉聰卻驀然睜開眼,他冷睥了一眼那個送銀耳羹上前的宮人。
“是誰讓你把這個東西端上來的?”
聞言,那個侍人大驚失色,急忙跪下,不曉得犯了四王子的哪條禁忌,很快,貼身伺候的侍人急忙跑上前,看到那碗銀耳羹,臉色發白,焦急道:“殿下恕罪,他是新來的,不懂規矩。”
殿下的吃食不可以直接端給他,需得在之前試一試這食物,這是聿陽宮上下皆知的規矩。
劉聰微瞑雙眸,抬手示意侍衛上前將那名侍人拖下去,很快殿外便響起了那侍人刺耳的慘叫聲。
……
洛陽行宮,深夜,司馬熾密召了處於的河南尹潘滔入宮,潘滔一顆心微沉,他不知道陛下為何會召見他。
潘滔進了光華殿之後,恭敬的朝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