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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措,又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時御微了身,罩在他頭頂的影將他整個人都攏了起來,連同時御身上不知名字的味道都擁擠充斥在他面上身上。鍾攸的呼吸不穩,聽時御氣息低下來,然後探手從他耳邊擦過去,把他身後掛著的紅椒拉了一隻下來,退開送進了嘴裡。
鍾攸怔怔地望著他,有那麼些呆愣。
時御慢吞吞地咬了紅椒,辛辣直躥口腔,辣得他耳尖都紅了一點點。深眸轉向鍾攸,穩聲道:“想嚐嚐辣不辣。”
鍾攸抓緊自己胸口,飄忽開目光,低聲道:“哦,蘇嫂子給的。”
“難怪。”時御不明顯的晃了下舌尖,這辣味燒得他連胃都跟著細微的疼。自作自受的年輕人在鍾攸的目光下將紅椒盡數送了口,然後淡聲道:“還挺辣的。”
鍾攸這才緩回神,“看不出你竟喜歡吃辣。”
時御滯了一下,嗯了聲。說是應聲,可神色瞧著又不太像。他抬手抓了把碎髮,感覺自己額上都浮了汗,道:“那你洗吧,我就歸了。”
鍾攸聽他要歸家了,才記起來,道:“你等等。”便轉頭跑去主屋,不知去取什麼。
時御隨即探出舌尖在唇上撩舔了幾下,唇瓣上跟著就燒起來似的。他輕輕哈了氣,也沒覺得好一點。
時御在院子裡沒等多久,鍾攸就出來了。他捧了只匣子,外邊裹了綢布。遞給時御時道:“不知謝什麼好,昨日正見了這個,心想該應用得上。”
時御揭了綢布一角,“梳妝匣?”
鍾攸道:“料想令夫人也還是喜歡這些的年紀,正巧這匣子木料難得。”
時御古怪的側目。
鍾攸輕聲道:“唐突了些?”
“不是。”時御又抬手摸了把側頸,微蹙眉道:“但我還未娶親,先生太早了吧?”
“不早啊?”鍾攸一愣,目光轉轉轉在他側頸上,“原是沒娶親。”
“不是。”時御對著他微俯身,指尖點在側頸的紅印上,“雖不大好看,但確實是我娘抓的。先生。”時御眸垂盯下來,分明寫著你想歪了吧。
鍾攸臉一燒。
時御拉了拉領口,又道:“不過眼力好。”淨往哪兒看。
鍾攸尷尬道:“該問你一聲。”
“倒也不算唐突。”時御無所謂的直起身,對他道:“想看哪兒都成。”
鍾攸目光更飄了。
時御倒沒緊壓著這事不放,轉了話題,“月見草一日澆兩次水,可得記著了。”見鍾攸點頭,他似乎笑了笑,“那就明日見先生。”
人都越出籬笆門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見鍾攸還站原地看他,便低笑了幾聲,到底什麼也沒說的就走了。
因書架還有一半,得時御一個人做,故而接下來小半月他都來了。這院裡就他和鍾攸兩個人,偶爾晚上趕不及,也會被鍾攸留下來用晚飯。雖然看著不像,但鍾攸的廚藝還是有其了不得的地方,尤其是熬湯一等一的絕味,一鍋魚湯和米飯就能餵飽一個時御。
時御飯後都會自覺洗碗。他每次洗碗的時候鍾攸就在後邊拿個小布等著,他遞來一個擦一個,兩個人就這麼還能天南海北的說話。
倒是要比之前更熟悉,就是時御側頸上的抓痕好了沒幾日,手背上又出現了。
鍾攸聽過那日閒人雜談,能猜個七八分,故而一次也沒問過,只給他了瓶擦傷藥。不過那抓痕也沒見好,應是沒用。
只說一日雨下了半日又停了,時御去了鎮上,蘇舟倒來了。他旁日來都是借書,那種字畫書,如今磕磕絆絆也能看懂。但今兒不是,今日他是來找鍾攸出門的。
“先生沒去過東邊的山吧?”蘇舟抱著蓑衣,“今兒一起去唄。”
鍾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