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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劉氏又紅了眼,佟氏忙道:“罷了罷了,遲些日子多的是哭的時候,你們姐妹有什麼體己話就趁早說吧,以後要再見面,可就沒那麼容易了。”然後又對大劉氏說:“方才那位是將軍府的二太太。如今算是幫你引見過了,以後你也時不時地去請個安,若能替你男人求個好差事。日後咱們也有機會在京城再見。”
大劉氏會意地點點頭,便抱過兒子。拉了妹妹回她房裡去了。
真珍在淑寧房裡等到差不多吃晚飯的時候,還是沒等到端寧回來,因她家裡派了人來接,只好十分遺憾地走了。晚飯只有淑寧陪著母親弟弟還有小劉氏吃,
吃過飯。佟氏帶著女兒到側院去看蘇先生地妻子陳氏,見她也在收拾行李,便道:“你長了那麼大,頭一回要離家這麼遠,很捨不得吧?”
陳氏卻柔柔笑道:“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然嫁了他,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了。自然是他到哪裡,我便走到哪裡。”
佟氏聽了喜歡,便拉著她說些閒話。又指點她該怎麼收拾行李才既省地方又方便。
過了酉時,蘇先生才回來。原來是趕著處理未做完地公務去了。佟氏聽說張保和端寧也回來了。便告辭回去。
張保擦著汗,道:“今兒把幾處風險大些的堤壩都檢查過了。又看了看城外莊稼地情況,明天起就不再出門,等惠州府的同知來接了印,我們就走。剛才見了蘇通判,他非要拉著我喝酒,我推了,又提醒他日後多加小心,行事圓滑些。這才回來。”
佟氏點點頭,又跟他說起今天來的幾撥客人。淑寧扯扯端寧的袖子,把哥哥拉到廊下,告訴他真珍等了他半天的事。
端寧低著頭,說道:“現在我們馬上就要走,以後地事實在難說。喪期內說不得親,再見面又不知道是幾年後了,就算見了她,我又能說什麼呢?”
淑寧道:“又不是要你現在就跟她約定什麼事,雖然今天額娘送了她一根簪子,但別的話什麼都沒說,真珍心裡也是有數的。你只需要正式跟她告別一聲就好。”
端寧點點頭,淑寧又道:“咱們是喪家,不好上別人家去,真珍也不好一再地來。她跟我說,我們哪天走,就送個信給她,她會來送我們。”
她看到哥哥有些難過的神色,安慰道:“就算今天暫時分別了,只要有心,總有再見的一天。何況武丹大人是皇上的親信,總會有回京那天的。”
她們一家離開廣州回京城,最大的壞處,可能就是端寧剛剛萌芽的姻緣有被迫中斷地危險了。古代跟現代不一樣,一但分隔兩地,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所以兩家都不作什麼承諾,只看日後兒女們的緣份如何。若真是有緣,他們就有最終走到一起的可能。我是插個花地分割線啊分割線
正當全家人都忙著裝箱打包行李時,卻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阿銀帶著弟弟阿鑫,上門提親來了。提親的物件是春杏。
原來自從開了仙客來,因為生意太好人手不足,阿銀就總過來借幫手。佟氏和淑寧都想著反正自家有股份,所以都默許春杏過去幫忙。誰知這一來二去地,在廚房幹活地春杏就和在大堂當小二的阿鑫看對了眼。阿銀知道這對小兒女地心思後,想著等弟弟升上領班後就來向佟氏求親,不料他們家忽然要離開廣東,雖然知道在這種時候上門提親不太妥當,但為了弟弟的終身,還是硬著頭皮來了。
佟氏和淑寧都大感意外。淑寧想起最近幾天春杏懶懶地什麼精神都沒有、什麼都不想幹的樣子,心中有數,看來她是以為要和心上人分開了,所以悶悶不樂吧?
窗外一陣騷動,接著是幾個丫環媳婦子的打趣聲,又聽得一陣腳步聲快速離開,粉官的聲音傳來:“春杏姐害臊了。”然後便是女人們的笑聲。
佟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