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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不是。
他看到的是一些金屬欄杆，圈出環型的並不寬闊的休息區。站在欄杆旁邊，視線忽然開闊，能看到一樓才是真正的待客場所，那裡鋪著華麗的地毯，以及寬闊柔軟的沙發。有一些人已經聚集在一起，席地而坐，或半倚在沙發上。
鍾弦抓著二樓欄杆向下觀望時，一時感到迷惑。
過了一會兒，他才意識到讓他迷惑之處。因為他沒有看到一個女人的影子。
全是男人。
今天的聚會現場有三四十個男人，一部分是年紀輕輕帥氣清慡的男生，彷彿是大學生的樣子。另外一些則似乎是很成功的精英人士。
鍾弦的心跳開始加快。他的臉色變了。
&ldo;果然。&rdo;高總注視著他。顯然對鍾弦的反應已有準備。&ldo;先把你帶到二樓，看來是對的。&rdo;
鍾弦舔了舔嘴唇，想問什麼，但沒有問出來。&ldo;那個人，&rdo;他指著一樓大廳中一個醒目的中年人。&ldo;那個人不是那個著名的主持人嗎？&rdo;
&ldo;沒錯，就是他。&rdo;
鍾弦點了點頭。他感覺喉嚨發乾。
&ldo;別緊張。&rdo;高總在他身後說。將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ldo;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這個圈子裡，都是精英人士。&rdo;
&ldo;呃。&rdo;鍾弦想擺脫高總的手。&ldo;莫非你認為我會因為這個而自我譴責。我還沒那麼無知。&rdo;
&ldo;那為什麼不做的大膽一些。&rdo;高總說。
&ldo;我不夠大膽嗎？&rdo;鍾弦笑道。繼而明白高總的意思，他開始冒汗。&ldo;我……我們要下去嗎？&rdo;
&ldo;你想下去嗎？&rdo;
鍾弦的眼睛始終盯著一樓的那些人。他得承認，裡面有許多魅力無敵的人，或風華絕色、或氣度超群。大家今晚都是懷著怎樣的目的，不言而喻。空氣中的氣味是薰香與某種刺激感官物質的混合，有著如此明顯的訊號。假如他沒有遇到鄧憶，假如不是因為對那個傢伙的愛，他可能會毫不猶豫地走下去。
他回頭看了一眼高總。
高總望著他笑：&ldo;你確定想走嗎？&rdo;
鍾弦點頭，故作輕鬆地說：&ldo;森林交給你了。&rdo;
高總誠肯的說：&ldo;如果就這麼離開，你會後悔的。&rdo;
&ldo;如果走下去，我也會後悔。&rdo;鍾弦喃喃地說。
他們默默地在二樓觀看了一會兒。鍾弦看到一些男孩脫掉了上衣。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鍾弦轉頭看到一個身材健碩、衣裝考究的男人。
男人熱情地向高總打招呼。&ldo;你們為何躲在這兒？&rdo;
高總向鍾弦的方向呶了一下嘴：&ldo;我這兒有個小孩。他第一次。&rdo;
男人隨及打量鍾弦：&ldo;根本不需要緊張。你這種妙人，他們會爭奪你。你會是今晚的中心。&rdo;
&ldo;這種話對他沒用的。&rdo;高總笑道。&ldo;他正在追逐心上人，初戀。&rdo;
男人聞言愣了一下，繼而笑道：&ldo;我不能祝福你和心上人會是彼此今生唯一的一個，那基本就是謊話。&rdo;然後轉向高總說，&ldo;不然給這個孩子化化妝，帶個假面。沒人會知道他到底是誰。&rdo;
鍾弦急忙搖頭。&ldo;也許下次……&rdo;他敷衍地說。
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