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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玻璃落地聲沒有引起屋內任何動靜。
陽臺門虛掩著,一股散不去的血腥味從屋裡向外泛,地面,牆角,斑斑血跡一直蔓延到‐‐冰箱。
那裡面,足有十幾隻新鮮屍體,除了貓,還有狗和兔子。
死亡前一幕似乎在重演,春耳四爪張開被固定在桌上,桌布刀依次割掉了它的耳朵,鼻子,眼珠,等它沒有力氣掙扎慘叫,喉嚨才被割開得以解脫。
冰箱嗡嗡作響,春耳歪了歪頭,臥室方向有呼嚕聲隱約傳來,它走過去用爪子開始撓門,刺啦刺啦的聲音像無數在這個房間死去的靈魂在哭泣一樣,聽的人頭皮發炸。
呼嚕聲噶然而至,門縫中燈光一亮,春耳聽到那個像魔鬼般奪去它生命的眼鏡男驚恐喊了聲:&ldo;誰,誰在外面?&rdo;
嘿嘿按照看的恐怖電影和鬼故事結合的臺詞是這樣的,春耳此刻應該用嬌滴滴的女聲溫柔回到:&ldo;寶貝心肝,是媽媽回來了,快開門啊。&rdo;
然而卻忘記了骷髏只能用意識交流。
春耳歪頭想了想,乾脆一爪子把門撓出個大洞,把頭鑽進去,張開白森森的上下顎骨,對著眼鏡男無聲吹氣。
來之前白錦寅有過交待,可以嚴懲但不能殺人,主人的命令要無條件服從,至於怎麼才能即嚴懲又不傷害性命,嘿嘿獰笑著給了兩條終極方案。
一,用爪子在他臉上刻幅對聯,左畜右牲,腦門中批走國際範:碧池。
二,用燈泡爆其菊花,再罐上兩大瓶自殺式辣椒油。
就在春耳考慮選擇哪種時,眼睛男大概是叫累了,又或者覺得春耳雖模樣恐怖但體型小巧,隨手抓到什麼就仍什麼開始了防衛,一時間檯燈,枕頭,水杯亂飛。
春耳動也不動,不死骷髏骨骼堅硬無比,木棍打上去都得折斷,更何況只要靈魂之火不熄,即使它碎成渣子,白錦寅也能讓它再度復活。
捱了幾下後,看著眼鏡男魂不附體的醜陋模樣,春耳忽然閃電般跳起,對著他褲襠下狠狠來了一爪。
這樣的人,讓他就此斷子絕孫吧。
一夜過去,黎明又至,復仇回來的春耳堅守崗位,面前除了兩排數量不等的蚊子和蒼蠅,還額外多了只壁虎,而哨兵嘿嘿也有收穫,一條斷成兩截的毛毛蟲橫屍窗臺。
春耳將昨晚經過透過意識講了一遍,白錦寅未置可否,來到人間的這段日子,在熟悉瞭解這個世界的同時,也在潛移默化改變著亡靈界養成的心態,若是放在身為骷髏領主時,眼鏡男碎的估計不是蛋蛋,而是腦袋。
當然,若真是逼急了,他可不管什麼秩序法律,分分鐘跑到火葬場召喚出不死軍團,來一個殺一個,來一群滅一群。
吃過早飯,白錦寅沒再出去找工作,抱著吉它練習《噓噓世界》,為接下來的複賽做準備。
白汝蓮則和往常一樣,待在裁縫鋪裡縫縫補補。
她看起來心情很不錯,時不時黏起根針猛然彈出,幾十年跟著偶像東方不敗練就的飛針神技針針不落空,不一會,桌面牆壁數隻蒼蠅被釘在原地徒勞掙扎。
白汝蓮人生倆大驕傲,一是生出了個帥氣的兒子,另個就是這手飛針刺蒼蠅絕技了,在她看來,扮演東方不敗的只有青霞算是尚可,只可惜自己沒能生的如花似玉,不然直接可以本色出演。
日上三竿時,門外來了名女子,身為資深裁縫,白汝蓮看人和白錦寅看骨頭有些相似,她餘光一掃,雖然牌子不知道,但裁剪合理得體,面料細密飄逸,價格估計能頂的上她小半年收入。
在白汝蓮眼裡,這樣機器精密製造出的衣服再漂亮也不如手工縫製的有靈氣,兩者就好比充氣娃娃和真人的區別,再好看,她能給你生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