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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沈府今天又迎來了一位貴客,永安公主突然到訪,且趾高氣揚的遣退了下人,與沈府大小姐單獨留在後院,二人聊了些什麼沒人知道,只知道這公主走後,沈韻兒就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連句話都說不完整。
駛往公主府的馬車上,永安勾起嘴角想著自己方才的話:「你且聽著,本宮心儀於你已久,從今日起,你就是本宮的駙馬,你的心裡只能有本宮一個,你的人也是我公主府的,誰也搶不得,哪怕是太子哥哥也不行」
自以為言語懇切神情,信誓旦旦留下這些話的永安,全然不知那默然無語的沈家大小姐並不是答應了,而是完全被嚇到了,這公主雖然天姿國色,可她是個女子啊,如何做得了駙馬,更何況她們二人相見的次數屈指可數,又談何心儀已久。
沈韻兒想起太子與公主不合的傳言,怕是這永安公主逞一時意氣,連太子妃都想和自家哥哥搶上一搶,所以才做出這種幼稚的事來,與她那看起來端莊大氣的樣子實在難以相符。
回到公主府的永安,正在換著衣服,她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咕囔道:「誰在唸叨本宮」
北方的春天大概是短暫的,野草新生,樹木抽出綠芽,於無聲無息中帶走一個個日出日落。
半月之期很快就要度過,褚回與柳子輕的婚事也在緊鑼密鼓的籌備著,雖然貴為忠義伯義子,可沒有什麼功名在身,她仍是寒門學子一個,這入贅柳府的事便也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了。
柳尚書儘管諸多不滿,可畢竟是自己女兒的大婚,他還是以柳府的名義廣發了婚貼,誰讓那小子是入贅呢,這大概是他對褚回唯一滿意的地方了。
這邊禮部尚書府新姑爺入贅一事沒有掀起什麼波瀾,可那邊,同一時間的另一樁親事卻在京城裡驚起了巨浪,一個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小小翰林供奉,沈府上千金竟然被欽點為了當朝太子妃,著實驚掉了一群人的下巴。
尚書府的喜事在三月十二,太子府的親事緊隨其後,三月二十二。
三月十二的凌晨,太陽尚不見蹤跡,柳尚書府的裡裡外外就忙碌了起來,而激動了一夜的褚回,還沒有睡就起來了,在喜婆與下人的推搡下,她恍惚覺得自己像是在夢中,就要成親了,就要娶子輕為妻了,一切都顯得有點不真實。
柳尚書官復原職不久,當年的事還是另許多人忌憚,所以這來府恭賀的人多是知交好友,更多的人都是禮到人未到。
出於情面,褚回也給羅稹和李鋒二人送去了喜帖,而他們也果不其然的來攀關係了,只可惜她是個入贅的姑爺,又不為柳尚書所喜,怕是沒有什麼關係好給人攀。
只是她忘了一個人,公主府的人遞話說事務繁忙,可是卻多要了一張喜貼,遣人送去了沈供奉府上。
於是乎,沈府的小姐不得已只能來了,隨之而來的太子宋淵就理所當然了。
「恭賀褚兄大喜」眾人行禮過後,太子宋淵攜準太子妃一同向新郎官道賀。
「同喜同喜」褚回僵硬著嘴角,靜靜看面前的人表演,這人不會有人格分裂吧,分飾兩角也就罷了,這太子妃又是從哪裡騙來的良家姑娘。
簡單的招呼過後,在場的人心裡有了各自的計較,都道這忠義伯和柳府是永安公主一派,今日看來卻不盡然,太子明顯也與這柳府的姑爺私交甚好,孰真孰假,尚不能斷言啊。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前廳裡觥籌交錯,褚回一杯接著一杯,身邊每個照應的人,她認識的人就只有幾位,羅稹與李鋒忙著攀附別人,說好替她擋酒的錢肅沒了蹤影,連那兩位塑膠朋友何迢和太子也看不見人,註定不能清醒著度過洞房之夜的她神情頗有些悲壯。
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