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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送」是一點也不客氣的錢肅,他說完還不忘遞給褚回一個眼神,那意思是『你看著辦』。
於是本來準本再客套幾句的褚回,便冷了冷臉色學著自家二哥的語氣道:「不送」
正離開的羅稹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不過是三個月的光景,這小畫師就與那錢肅一個鼻孔喘氣了,看來自己的苦心謀算都落了空。
而心有不甘的李鋒則還在心裡唸叨著:今日且讓你三分,明日看你能否再笑得出來。
待他們二人出府之後,柳子輕才自屏風後走出來:「褚大哥應該多向二哥學著點,此二位乃偽君子,實在不宜結交」
這是柳子輕第一次在錢肅面前開口叫二哥,於是乎他樂了,一時忘形大笑,還不忘熟練的攬了褚回的肩膀:「聽到沒三弟,我就說你這腦子比弟妹差遠了」
褚回一臉黑線,就知道她這二哥一得意就找不著北,什麼話都往外說。
正樂呵的錢肅,笑聲猛地停了,因為他對面的女子正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胳膊,沒錯,他好像正摟著自家三弟呢,而三弟是人家的相公,還是……
那眼神猶如實質,彷彿一把把小刀紮在了自己的胳膊上,錢肅哭著一張臉收回了手:「一時高興,一時高興,弟妹你和三弟聊,我去溫書了」
褚回驚愕的看著溜走的人,溫書?她沒聽錯吧,來京城三個月了,什麼時候見這人拿起過書本,騙鬼呢吧。
「褚大哥還不去畫館嗎,婚期可是近了」
身後傳來溫柔動聽的聲音,拉回了褚回神遊的思緒,她揚起嘴角笑道:「我這就去,子輕好好在家等著,我去掙錢了」
語氣歡快,腳步也輕鬆,褚回神情愉悅的來到畫館,開門不久,就迎來了貴客。
「草民見過太子殿下」
「免禮,隨我走」
「殿下,今日的畫還沒賣」
「我都買了,快隨我走」和褚回已經熟稔些地宋淵,總算認識到了這人愛銀子的本性。
褚回生怕太子殿下反悔,她把店裡的十幾幅畫一一卷好都抱上了馬車:「一千三百兩」
「你…好好好,給你拿著,一身銅臭,有辱斯文」宋淵雖然不缺這點銀子,但這被人敲詐的感覺實在不怎麼好,她一邊拿出銀票,一邊還不忘挖苦幾句。
只可惜她挖苦錯了人,如今的褚回早已褪去稚嫩,頗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過獎過獎,在下還要掙錢養家,自然比不得殿下高風亮節」
馬車一路駛進公主府,褚回才知道,自己這是被拉來做感情顧問了。
太子就吩咐了句:「幫我皇妹分憂解難」就沒了蹤影。
不一會出現在褚回面前的就是我們久違的永安公主了。
「聽皇兄講,褚兄深諳女子間的相處之道,今日特請你來,指點一二」永安公主說完,禮賢下士般的親自為褚回倒了杯茶。
褚回尷尬了,這太子殿下是逗她的吧,玩變裝也就算了,還來角色扮演,關鍵是她還要假裝沒看透,要和這個分飾兩角的深井冰對話,突然演藝生涯好艱難怎麼辦。
「公主說笑了,在下不善與人交流,又哪裡懂得相處之道」
「哦,那麼便講講你與柳小姐吧,你做了什麼,才讓她答應相許白首的」
褚回默默喝了口茶,這話裡的意思就是子輕怎麼會看上她是吧,她也是很優秀的好不好:「真心待之」
宋淵看著沒了下話的褚回:「沒了?這就沒了?」
褚回裝作一副深不可測的樣子,慢慢放在茶杯:「此四字足矣」
宋淵一臉你在撒謊的表情:「我勸褚兄還是實話實說的好」
褚回老神在在的眯了眯眼睛:「褚某已經無話可說,信與不信全在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