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如此又喝了幾瓶子,康權侑醉的暈了過去,讓人扶著回府,鄭鍾揚沒什麼事,裹了大氅出來被冷風吹著,更是清醒,指著朱珏說,「我不送你,自己回去。」
轉身上了馬車閉眼吩咐人出發。
行到半路,車廂中的男人突然睜眼,眸孔中儘是深邃的黑色,外頭的衙役回頭稟報,「大人,有刺客…」
就說康權侑等的是什麼,原來是這個,沉聲吩咐,「全部斬殺。」
「是,大人,但,後面的朱大人,咱們管不管?」
正巧朱珏下車走到一半聽見他問這個話,音兒剛落,就見簾子掀開,露出來男人狹長的眼,深夜中的他更顯威嚴,「不是讓你回去嗎?」
前面還在廝殺,後邊他倆卻在聊天,朱珏被他問的一哽,嘟囔道,「我也走這條路啊…」
黑衣刺客最終的目的是馬車中的人,劍鋒唰唰的襲過來,鄭鍾揚抽出腰間軟劍,一把攬過朱珏護在身後,手腕翻轉直擊,就見對面黑衣人迅速後退,兩人幾下回合之下,明顯黑衣人吃力,朱珏被他護著上馬車,剛進去就聽鄭鍾揚悶哼一聲,掀開簾子一角偷瞧,他們這方的衙役眾多,看這個情勢下去,很快就能結束,他坐著時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一直偷偷趴著偷看鄭鍾揚,看他有沒有受傷,只是從不知道,他劍術如此精湛,翻轉來回間就挑中的黑衣人的胸膛,黑髮隨著飛舞,難得覺得這個男人很帥啊…
不大會兒,鄭鍾揚收了劍,「不必追,就讓他們跑了。」
安排衙役挨個搜身,他折身上了馬車。
」大人有沒有哪處受傷?」
就著夜色,朱珏也看不清他身上有沒有血跡,靠近了問他。
鄭鍾揚酒意後返上頭,一時沒看清他的位置,兩人恰好跌在一處,靠近了才聞見血腥的氣味,朱珏緊張的回身扒拉他衣襟,「受傷了?還能不能動?」
須臾,底下的男人聲音沉重回答他,「不能動,你正好坐我傷口上了…」
什麼?唰的一下彈起來,起的太猛反而還差點撞了馬車的車頂,拍了下腦袋蹲下仰頭看他,雙手環著男人的腰,「呃,我扶你…」
馬車行走的很快,沒怎麼顛簸就回了鄭鍾揚的府邸中。
夜半大夫不好請,衙役直接回大理寺拉了處理死屍的大夫過來,一進門就先看見的朱大人,照常打招呼,「朱大人還沒睡啊,這麼晚睡對身體不好…」
「別廢話,需要治病的人是我,你跟他磨嘰什麼?」
鄭鍾揚口不留情,逕自脫了半截的上衣,「我這兒被劃了一劍,還有手臂內側也有傷。」
大夫點點頭,打個哈欠,「我不會開藥,就給大人先縫了包紮吧。」
「行,你怎麼還不走?沒聽見剛才他說的?」
朱珏也不知道怎麼,鄭鍾揚都攆他好幾回了,仍舊站在一側沒有動,「我看看你傷的怎麼樣…」
「死不了就是,今日事出突然,讓張勝送你回去。」
大人都這麼說了,朱珏也就不推辭,認真的又掃了眼他胸膛上的傷口,轉身出門。
他前腳出門,後腳鄭鍾揚就掀了剩下的衣袍,露出來腰間一條深壑的傷痕,還翻著血肉的,一側的大夫瞧著都疼的很,忙把手中銀針拿燭火燎了燎,灑了著五石散,快速縫合起來。
那邊朱珏回府,進去才發現柴伯還在等著他,「爺回來了,可餓不?廚上還溫的湯。」
「不,晚上吃過了,柴伯快去睡吧。」
柴伯憨厚一笑,「老奴沒事,歲數大了,覺也少。」
朱珏剛經歷了刺殺,神經上還興奮著,想想讓柴伯坐下,開始聊起天來,「柴伯,你說,想尋個後半生的伴侶,應該是什麼樣的最好?」
「這個,老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