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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抬手又是一巴掌,這回的力氣更大,男子的頭偏向一旁,眸色熾熱,鍾靜韞最討厭他這副窩囊的樣子,咬牙往前走兩步,白色的腳腕比對著寒雪還要透明幾分,「大膽,本宮的事何時需要你來多嘴?」
朝霞急的眼淚在眼圈,忙哄了兩個宮女回去,「娘娘不與你們計較,下次千萬別犯了,快走吧。」
等著四處無人了,男子才站起來,一把扛過鍾靜韞往殿內走。
咣當關合上門,男子把女子放下來,神色不悅,「你又不滿意什麼?」
鍾靜韞想起她們年輕的面孔,心中嫉妒恨意薄發,雙腳站穩了回頭抬手又想打他,男子倏地抓住她手腕,咬牙說道,「打我很爽,嗯?」
「我就是想打你,如何?」
男子兀的將她整個人提拎起來抵在門後,另一隻手解開斗篷帶子,露出來裡頭白玉的身體,睡裙已經鬆垮的兩隻帶子都滑掉下去,祥生盯著她山峰的隆起處,眼底醞釀風暴,「呵,你剛才打了我幾巴掌,一會兒我就做暈你幾回…」
說罷,抬起她腿跨自己腰身上,驀然用力就撐開貫穿了去。
隨著殿內的春意盎然,殿外的雪花落的更歡實也暢快。
☆、探病
隆冬越來越冷,臨近春節,大理寺沒什麼公務,朱珏一般就縮在府中不出去,自上次大皇子的事件過後,他覺得自己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臘八這日,清早去祠堂祭拜祖先,然後拿了鐵捲回書房研究,除了那個羊皮紙沒有別的新鮮地方,罷了,反正,他準備要向鄭鍾揚請求外調了,各地衙門都缺文書,隨便哪個地方都可以,這般想著,讓柴伯備禮去鄭大人府上。
鄭鍾揚回府依然忙碌不停,正聽下人匯報今年的收成呢,抬頭見著他進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開口讓朱珏坐。
「有事?」
朱珏同他相處長了,行為頗為隨便,掀袍坐下,兀自拿著茶杯續滿,「我想明年外調,大人幫著合計合計?」
外調?
鄭鍾揚清淺的笑了笑,答非所問,「怎麼,在京城裡太忙,累怕了?」
「不是,我就是想出去走走。」
挑了下眉,同意的點頭,「嗯,行,你想去哪兒,等著開春了就遞上去摺子。」
「江浙吧,感覺天氣不像京城這麼寒冷。」
鄭鍾揚點點頭,也同意,「行,到時候我給你批註上加急,春節過後你就能去上任了。」
朱珏沒想到這麼順利,展開了笑顏,伸出舌頭舔了片泡開的茶葉嚼著吃了。
這廂衙役突然推門進來,夾帶著寒風撲了朱珏一臉,「大人,剛轉送刑部的犯人死了,康大人請您過去一趟。」
鄭鍾揚喝茶的手一頓,神情肅穆,「怎麼死的?」
「刑部那邊封鎖訊息,暫不得知。」
康權侑那個老狐狸又賣的什麼湯藥,鄭鍾揚起身,讓人備轎過去。
朱珏坐著想了想,怕鄭大人有個什麼萬一,也讓人趕著馬車追過去。
康權侑這個時候還在刑部辦案,不得不說,鄭鍾揚是刮目相看的,但這人城府極深,不得不防。
「鄭大人來的湊巧,這個犯人怎麼剛進來就咬舌自盡了,你們之前審案的卷子都得遞過來。」
康權侑正坐在廳堂裡的圈椅裡,看著進來的男人說。
「案卷已經遞進內閣了,怕是無法再到刑部。」
哦?但倒是真巧了…
鄭鍾揚立在堂中,正打算說話,後面進來個衙役,身後跟著急忙追來的朱珏。
「你們二人怎麼還分開來的?」
鄭鍾揚見著他也是一沉,瞳孔中倒映出來男子的影子,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沒說話。
康權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