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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兩個人就特別無言,直到光屏消失!
鄧智林才真的鬆了一口氣,「……這叫咋回事,新來個人也不預告一下,真是醉了!」
正說著呢,武則天上來了,鄧智林一臉興奮,道:「華姑華姑,我這剛一上來就來了一個新人了。剛來的……」
武則天一聽,也是一臉興趣,道:「是何人?!」
「萬曆皇帝,」鄧智林道:「對,對,他是明朝皇帝,你不知道他。」
「我後世的朝代?!」武則天道。
「是,」鄧智林吐糟道:「他話真少,特別少,少到與阿嬌是正反兩面似的,我倆見了面,我就解釋了一下我的情況,然後就相互無言到光屏消失了,華姑,你說說這多瘮人?!」
武則天笑道:「感覺瘮人的應該是他吧,他晚上該睡不著了,定要疑神疑鬼。這位皇帝,是不是不太聰明?!」
「我也不知道他聰明不聰明,反正他在史上是以奇葩著稱,出了名的怠政,二十六年沒上朝那種,」鄧智林回憶了一下萬曆的一生,道:「不過他的治下出了不少名臣,有一個叫張居正的首輔,是個能人啊。這個人的情況,說來是真複雜,萬曆也複雜。其實說他也挺可憐……」
「可憐?!」武則天不理解,她可以理解帝王孤單寂寞,但是可憐,還真犯不上,便看向鄧智林,聽他解釋,也是存了八卦的心思。
「他是養在深宮兩位太后之手長大的,老師又是張居正,申時行這些文臣,嗯,怎麼說呢,就是後來也不大能自主,我說你也是明白的,那些個文臣,與他對立著,他這皇帝當的也憋屈,後來就意志消沉,不樂意見朝臣了,隱居在深宮不出,」鄧智林道:「反正是挺奇怪的,若說昏君暴君,也算不上,奇怪的是朝政也沒停,還運轉著,就是有他沒他這個皇帝都問題不大似的,在史上這一種,一般不都下臺,或是被幹掉了,或是換掉了嗎?!他情況就是特別複雜,微妙的平衡……」
武則天明白了,她能不明白嗎?意思就是,皇帝沒有一個心腹,只是文臣手中的吉祥物罷了。他雖是皇帝,卻行使不了真正的皇帝政權。
臣權與帝權一向都是衝突的。
可見這萬曆算是個悲劇人物。
武則天道:「史上也有不少無能為力的諸侯,後來借酒消愁,不再管事的了。想必內心也痛苦。」
鄧智林是抖著腿,急的慌,道:「你說我遇著他了,可怎麼整?!這個事鬧的,哪怕換個,隨便換誰都好啊,哪怕換個昏君暴君呢,也行啊,我也能懟懟人,可他這……我都不知道怎麼與他張口。該說什麼!總不能說你這個皇帝當的可憐,憋屈吧,同情他,也不能說我教你怎麼收拾文臣啊,難,我太難了,遇上一個阿嬌已是無語,結果還來這麼一個,要不我把他當成道士一樣敬而遠之!?」
武則天聽的哈哈大笑,道:「老人家竟還有比對阿嬌還難的時候!」
「你說說這個事,我真是……」鄧智林哭笑不得,道:「要不華姑你給我出個主意唄!」
武則天笑道:「老人家又不欠他的,順其自然吧。」
「主要是我這人,看著他就想到他的事,這要不說話吧,顯得無情,這要說了,又顯得多嘴多舌,」鄧智林是真的煩,但除了這個,他是真的沒有別的辦法。
武則天卻沒再多說什麼。主要這話她不合適說。老人家是心好,遇著人,先想著旁人的難處了。
要擱她說,她只能無情的想,這種皇帝不當也罷,皇帝沒有真正的權力,又算什麼皇帝?!什麼無為,無非是懦弱無能罷了。
又狠不下心,最終當然是朝臣手中的玩物。
這樣沒有帝王尊嚴的皇帝,還算什麼皇帝。
以她強硬鐵血的性格,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