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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智林拍了拍他的肩,道:「好,好小涵。」是個好人啊,真正的心地善良的好人啊。
「只是你怎麼操作?!」關開涵小聲的道。
「這個容易,她是以寡婦的身份嫁給了一個遠道的富商為妾,就以蔡氏的名義嫁出去,然後就跟著富商去關外做生意了,這個時代,訊息不發達,嫁了人一輩子不再見面的事多的是,蔡婆子收了一千兩銀子,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從此以後就查無音訊了,就是消失了,也不會有人疑心,」鄧智林道:「她以後就姓關。住在府城。是關家的爺爺輩的兄弟的孫女,記為你的堂姐,我呢,是她的叔父,算是遠親。嫡親肯定不行,縣衙有人知道了,怕是要告密,這事捂不住。她的戶藉以後落在城府。正經人家的女兒,也無人可非議。以後若是嫁人,另擇婿,這一段也不會再提,若是不嫁,只說她命裡缺個什麼編個事過去就行。反正她也不怎麼出門,聽說了五行不好,不會有人打擾,也算清淨一生了。我管她。以後我若死了,你得管她養老,將來你有兒子,也得認這個姑姑。」
「嗯。君子之諾,言出必行。我答應爹的事,不會反悔。」關開涵點頭道:「這樣也好,算是與蔡家斷乾淨了。府城離此有百里之遙,她又不出門,不會有人知道的。」
畢竟一個女子的消失,還真的太平常,尤其是這個年代。
很多遠嫁了的人,哪怕只是隔著十里,一輩子都不來來往的也多的是。
這是普遍現象,更何況是隔著百里了。
「等人送到府城,我們兩個得空去見見,也安安她的心,一是致歉,二呢,也得叫她磕頭敬茶,正正經經的認了這親,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她心裡不安。」鄧智林道。
「好,」關開涵道:「秋裡書院說是有遠行秋遊,很可能是去府城,到時候尋了個空,你與我一道去,我們在那匯合,見一面便是了。」
見了面,認了親,才是負責任的態度。
鄧智林點了點頭,道:「這個事,還是得勞動吳仁錢壽康他們。這種落戶藉的事,對他們來說,很是容易。」
「你心裡有數就好。他們經手你的事太多,就有太多的把柄在他們手上了,」關開涵道:「別受制於人?!」
鄧智林道:「我不會受制於人。」
錢壽康與吳仁除非不想混了,這種事扯出來,他們能脫得了幹係?!再說了,這兩個人,多少也是有點把柄的。
他光與他們合作平衡是不夠的,所以,他才需要雷哥啊。
議定了,吃完晚飯以後,鄧智林便上了線,最近主要是忙修房子的事了,以及上心蔡氏的事情,人累,心也累,就沒怎麼上線,今天實在憋不住了,便上來想尋著華姑說說閒話也行,他現在特別想嘮嗑。
瓜子都準備好了,還準備了熱茶啥的。
甚至都沒急著收菜種菜,看廚藝書摘果子之類的,只想著等華姑上線。
不料沒等到阿嬌,也沒等到華姑。
竟然又出現了一個新的光屏,這一下,還真把鄧智林給驚了一下。
又來一個?!
誰啊!
光屏中的人穿著素色綢衣,顯然也很驚訝,然後臉色慢慢的開始變得驚恐,眼神之中積攢著恐懼,臉色大變,最後呆呆的看著鄧智林。他似乎想喚人,但張了張口,卻是沒有說出口來。
兩人對視著,氣氛有點僵硬和尷尬。
這不打破這種氣氛也不行啊。
萬一這人以為自己快死了,以為看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誤以為自己是什麼什麼,他又快死的消沉,那就太……
再者說,看樣子這光屏一時也不會消失,他不動,只能鄧智林主動說話了。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有點歹命,認命般的道:「你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