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頭馬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便轉過頭去,說你走吧。
我就逗他,說我真走了啊。
他說:滾吧。
我開了車門下去,就聽見他極重地敲了一下方向盤,說:滾!
每個人都有一個底線,在這個底線之前,他可以極盡所能的去忍受,但是一旦觸及了這條線,他就會自我保護起來,因為他知道,無需更多的嘗試,得不到的就是得不到,繼續嘗試的結果無非是使自己的底線一降再降而已。
我很慶幸他沒真的試一試。
保時捷緊擦著我身邊飛過,使我覺得自己的面板似乎都要燒了起來。它帶著屬於這片土地上所有富二代所特有的憤怒,消失在夜色中的一個個紅燈之後。
什麼是真實?此刻就是真實。我也是真的,他也是真的,而我們從前發生過的一切,都不是。
我順道去逛了趟藍吧,進門就遇見個熟人:林檢察長。
他快樂地朝我打招呼,說來來來,給你介紹個帥哥。於是我便快步上前,見他身邊果然坐著個好青年,妝容頗具時下文藝青年的特點。
我就弄出一張興奮又故意收斂的臉說:你是那個xxx吧?我看過你演的片子。我是你鐵桿粉絲。
帥哥就呵呵呵地笑,說我在電臺上班,不露臉的。
一聽聲音,我心裡就明白了:百利甜。
林寒川就笑嘻嘻地站起來,說你們聊,我去趟洗手間。然後路過我耳邊,低語道:留給你了,我去別地再找找。
我感激地拍拍他:好兄弟。
之後的一切都進展順利,在我遞出名片之後。這百利甜極其熱衷於社交,大概對我印象也不錯,聊了一會兒突然把酒杯一推,說這裡的紅酒不行,都是超市貨。我立刻會意,說我家還有半瓶大拉斐,要不要嘗嘗。
他欲拒還迎,說這麼晚了,不太方便吧。
我趁勝追擊,說:沒事,晚上就住我那兒,你睡床,我睡沙發。
話到這份上,再裝就過了,於是一樁交易就這麼秘而不宣的達成了。
外面起了風,石城深秋的夜晚格外凍人,我也沒多想,便將西裝外套脫下給他批上,他眼波流轉,看著我問:&ldo;賈律師,你對人都這麼體貼嗎?&rdo;
我一邊攔計程車一邊答他:&ldo;不,只是對你。&rdo;
&ldo;我覺得你不是什麼好東西。&rdo;在我剛攔到車時,他有了定論。
我把他一把摟過,塞進車裡:你乾脆說我不是個東西就得了。他便又呵呵呵地笑。
到了家,我裝模做樣地跟他喝了兩杯,然後便問他困不困,想不想洗澡睡覺,他還裝貞潔,問我說,你真的不會對我做什麼吧?
我拍胸脯保證,正人君子,在水一方。
等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我就真在沙發上扔了枕頭準備睡覺,他看了我一眼,轉身進了臥室,那一眼極其幽怨。
我就喜歡玩這遊戲,你不是想耗嗎,那我們就耗著,誰耗不過誰呢?於是燈一關,和衣就寢。果然不到半個鐘頭,便聽得黑暗中甜得發膩的聲音響起:哎,你睡不睡的著啊?
我也懶得廢話,猛地將他拽進懷裡,再一個翻身將他壓下,他的呼吸急促,陌生的體味迎面撲來,我被原始的慾望牢牢控制住,急切地剝光了他。
這就是419的快樂所在,不需要任何繁瑣的前期鋪墊,大家各取所需地抱在一起,天一亮,誰都認不出誰的臉。
一片春光旖旎之時,我正打算做做前戲,醞釀氣氛之際,這小子卻突然對我說:哥,你玩過bonda嗎?
我被他問蒙了,說:什麼玩意?
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就是捆綁。哥,你想不想玩點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