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風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俞總那邊就事情比較多,他雖然大力支援自己的兒子去海邊音樂節見識一番,但還是執意要請傅醫生吃個飯。
於是傅醫生離開了學校,還要帶著俞白去跟俞總吃飯。
傅醫生話不多,但應付起俞總來足夠,一頓飯難得賓主盡歡。
吃了飯,俞總想要讓司機送傅醫生回去,傅醫生婉言謝絕。俞白也不想跟俞總走,於是他便和傅醫生結伴,一同去了he。
嶽市初夏的夜晚很舒服,風很輕,空氣裡有淡淡的槐花香,連夜色都是溫柔的。
俞白跟傅立言並肩而行,傅立言比俞白只高一點,但骨架大了不少,一看就是個成熟的男人,而俞白身上,還帶著稚拙又乾淨的少年氣。
傅立言是個極聰明的人,他問俞白:「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問我?」
俞白沉默了一會兒,有些為難,但仍舊說道:「是。我,我想問問你,關於……性向的事情。」
俞白和陳非譽不一樣。
陳非譽把什麼都能分得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對於外界的想法並不在乎。而且他身邊還有女權鬥士許一荻,許一荻女士身體力行地積極傳播正能量,每天都要站在世界中心呼喚,愛情是靈魂對靈魂,而非器官對器官。
許一荻女士從小就告訴陳非譽,愛情與性別無關,愛上同性是正當的,也是合乎自然的。
不過許一荻女士顯然沒有意識到,她的性別平等教育,最大的用處就是幫助自己的兒子,輕而易舉、毫無負擔地從自己內心的櫃子裡鑽出來。
但俞白會迷茫。
他生長在一個傳統的家庭教育環境裡,俞總到現在都還認為男同性戀都是翹著蘭花指塗口紅的人。他是沒喜歡過女孩,但也沒有想像過會與一個男人在一起。
在過往的十七年裡,沒有人教過他什麼是愛,我們要如何去愛人,如何才能夠被愛。
俞白其實一直活得很孤獨,所以陳非譽對他來說,便尤為珍貴。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晚啦,這應該是昨天的更新那就和大家說早安吧
☆、過來人
傅立言其實猜到了俞白想問他什麼。
「你覺得有什麼問題?」傅醫生的語氣很平常,就像在問你今天晚上吃了什麼一樣。
這樣的平常讓俞白鬆了口氣,他害怕任何太過誇張的反應。
但俞白仍舊是緊張的,他小心翼翼地問傅醫生:「您是怎樣察覺到自己的……性向的?」
傅立言思索了一會兒,給了俞白一個很認真的回答:「我的情況可能和你不太一樣。我很早就意識到了這件事情,在青春期的時候,躁動的男孩們會被穿裙子的漂亮女孩吸引,注意女孩們的胸脯和長發,我對這些毫無興趣,我更喜歡看男孩兒跳動的喉結和他們露出來的光丨裸的小腿,甚至在自丨慰的時候,我的性幻想物件都是男生。」
傅醫生在講性向的時候,先給俞白講了性。
這略微有點讓俞白不自在,國人總是羞於提性,卻又在背地裡為這個東西瘋狂。
傅立言是第一個坦然地同俞白說性的人。
「進瞭解放西路就吵鬧了,你要是不急,我們在這裡坐一會兒。」傅立言指了指路邊的長椅。
俞白深吸了一口氣,說:「好。」
傅立言讓俞白先過去坐,他在路邊的自動販賣機上買了兩瓶芬達汽水,遞了一瓶給俞白。
「謝謝。」俞白接過芬達汽水,剛從販賣機裡取出來的汽水有點涼,握在手心裡,倒是有效地緩解了俞白的緊張。
傅立言問:「你有過性幻想物件嗎?」
俞白搖頭。他連自丨慰的次數都少得可憐,甚至每次出現生理反應的時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