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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非譽把俞白的身份證和自己的收在了一起。
俞白敲了敲陳非譽的桌子,問他:「你那火車票買的日子,我要是沒記錯,是期末考試的前一天吧。」
「沒記錯。」陳非譽看向俞白。
俞白訝然:「你這是準備翹了期末考試?」
陳非譽點頭:「一次普通的期末考試,不考就不考了。反正你去考了,成績也分不進培優班的。」
俞白絲毫不在意陳非譽話裡話外對他成績的看不起,他問:「那你呢?缺了一場期末考試,對你會有很大的影響。」
陳非譽無所謂地攤手:「保送名額主要是看文理分科以後的成績,高一的成績也就能影響一個進不進培優班。我不想進培優班,要是因為這件事進不了培優班,就更好不過了。」
俞白忽然心動了下:「為什麼不想進培優班?」
陳非譽伸了個懶腰,抻著胳膊說:「這樣豈不是更顯得我厲害,就算不進那個所謂的尖子班,光榮榜的榜草仍然是我。」
俞白嘆了口氣:「培優班會有更好的教學師資資源,對你來說肯定更要好處。」
「有些人會需要環境給予他一個正向的引導,有些人則不需要,在哪裡都可以學,在哪裡都能學得好。那種相信尖子班裡才能出尖子,進了尖子班就能成為尖子的想法,是一種偏見。」陳非譽對自己的學習能力十分自信,「俞哥,相信我,我不需要培優班。」
陳非譽心裡想的是,我比較需要你。
俞白伸手,揉了揉陳非譽的腦袋:「你這樣誇自己,不會不好意思嗎?」
陳非譽託著下巴看著俞白笑:「不會,我覺得我對自己的評價十分中肯。要是我走了,你同桌就得換人,我可不願意。」
俞白:「陳教授會同意你去嗎?我們就這樣坐火車走了,是不是還得對梁老師他們有個交待。」
上次俞白不過從附中離開了一個上午,俞總就能直接去公安局裡找人查監控。俞白真擔心這樣一聲不響地跟著陳非譽走,結果還沒走出長春的火車站,就被人攔下來,遣送回嶽市。
陳非譽嘆氣:「雖然我很想就這樣一走了之,不告訴任何人我們去哪裡,悄悄地消失在這個城市。但是現在的我們不行,我們還不夠成熟,沒有獨立承擔責任的能力,身邊有一堆監護人。所以我們這次『逃離』,還要請唐哥和傅醫生幫忙。俞哥,其實我覺得,我們這樣的行為和狀態,壓根不是去旅遊,更像是在『逃離』。」
俞白太喜歡陳非譽說的這個詞了。
是「逃離」。
在本學期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次期末考試時,坐上一列開往北方的高鐵,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個炎熱濕潤的南方城市。
很瘋狂。
但俞白非常喜歡這樣的瘋狂,還有這份瘋狂背後的浪漫——想和你去北方看星星。
在夏季晴朗無雲的夜晚,去到一個有松香味的小鎮,那裡一定有浩繁燦爛的美麗星空。
唐孟秋作為一個酒吧老闆,時刻緊跟時尚潮流。他最近做了一頭髒辮,自以為酷到炸裂,於是每晚在酒吧的活動區域直接從吧檯挪到了前門,搬張椅子坐在he的門口,邊調酒玩邊吹流氓哨。
偶爾會被下夜班順路過來接唐老闆回家的傅醫生逮到,酷哥唐瞬間慫成個鵪鶉,然後被傅醫生提回家。
鑑於滿頭髒辮的唐老闆就差在腦門上刻著不是好人四個字,來附中給小朋友們請假的重任,就由唐老闆交給了看著就很穩重靠譜的傅醫生來。傅醫生手術繁忙,好不容易調休,還要過來帶小孩,也不見有絲毫不耐煩,由此可見傅醫生真是個好人。
傅醫生今日沒有穿白大褂,只穿了一件淡色的polo衫,鼻樑上仍舊架著他的那副眼鏡,打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