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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見繆期?」
「今天好像宮裡組織一個什麼什麼會,關於怎麼伺候主子的,所有侍女得空的都要參加,繆期就去了。」
伴溪憤憤不平地說,「這一點上,繆期哪兒還需要人教,宮裡就是喜歡弄這些禮節上的東西,實在無趣得很。」
「你可別說,這件事千萬取消不得,有一些平日裡偷懶的侍女啊,就指望著這一天得空兒聚在一起忙裡偷個閒,只用聽不用做的日子還是很舒服呀。」
伴溪本來還生著悶氣,被潘星霓這麼一說倒笑起來,「就你鬼想法多。」
潘星霓拿出兩件衣衫,遞了一件給伴溪,「喏,給你。」
伴溪又驚又喜,那是一件內襯的白衣衫,她正嫌自己的有些舊了,準備吩咐底下人送兩件來,可是總是忙得忘了。
「你自己織的?你怎麼知道我正想著這個?」伴溪眨了眨眼。
「我哪兒有功夫想這些呢,我每天都想著如何教好你吶。這兩件內襯是繆期親手做給你的,我來的時候,她正好要走了,託我給你。」
伴溪兩手接過來,讚嘆道,「繆期真是好針法,我看這個宮裡也沒幾個人能超過她了。」
「這就誇上了,不過也是,她在你宮裡,引得多少人羨慕呢?殿下真的不打算娶進門麼?」
換做以前,伴溪肯定惱了,但此刻,她壞笑起來,眯著眼看潘星霓。
潘星霓正被她看著發毛時,伴溪道:「我要是真的娶進門了,你難道不會生氣麼?」
潘星霓愣了數秒才反應過來,伴溪從未這樣和她說過話,弄得她一時無所適從,她聲音都小了下來,「生什麼氣,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伴溪笑眯眯的,也是不答,邁出門去了。
自從護城河開工到現在,已四個月有餘,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護城河的修建工作也進入了最困難的時候。
「中捷,朕看你們這個進度,還是把握得不錯的,只是朕擔心······」柳漢洲巡視著護城河浩大的工程,露出一副擔憂的表情。
「父皇,兒臣明白父皇擔憂什麼,兒臣定會組織底下的能人小心施工,克服重重困難,爭取在明年春天讓父皇在護城河上泛舟遊玩。」
柳漢洲笑起來,拍了拍柳中捷的肩膀。
「你和裘大人合作得還愉快麼?」
柳中捷微微皺著眉,微微訕笑著。柳漢洲正奇怪他為何不答話,再細細望去,看到了他這副欲言又止的神色,覺得有些奇怪。
「裘大人,確實是國之棟樑······」柳中捷抿了抿嘴唇,低下頭去。
「中捷,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今日只有我們父子在場,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柳中捷唰地一下就跪在了地上,連磕三個響頭。
「你這是做什麼?」
「父皇,兒臣惶恐······」再抬起頭,柳中捷的眼中都噙滿了淚水。
「何事?」柳漢洲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
柳中捷知道,再扭扭捏捏地不說,定惹得柳漢洲厭煩了。
「父皇······兒臣心中有一疑慮,一直不敢稟明,生怕是兒臣胡思亂想,誣告了忠臣。」
柳漢洲也是個明白人,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裘文昌,因此心中的疑惑更大了一些:「是裘大人怎麼了?」
柳中捷站起身來,貼在柳漢洲身旁。「父皇有沒有想過,裘大人出身百姓之家,是如何有如此大能耐的?」
「朕問過,他說他和裘軍賢,全靠一位恩師指點。」
「這幾個月,兒臣與裘大人一同辦事,深刻感受到他的高明之處,只恐怕他的才能不在鄧丞相之下,兒臣十分欽佩。有一次夜間兒臣起來小解,卻發現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