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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可能是最早的時間。不會僅是這些年，而有可能要這麼多年。&rdo;
他說，在樹枝上又作了兩道刻痕。&ldo;或許還要再多些年。無法知道確實的年頭。&rdo;
艾拉稍稍皺一下眉頭，伸開她的食指，然後又伸開拇指。&ldo;你怎麼知道要更多年?&rdo;
她問。
克萊伯疑惑地看她一眼。他們已進了一個新的領域即使他也感到困難。他無法回答。他有點後悔，不該開這個頭。如果布侖知道這個女孩竟掌握了只有莫格烏才懂得的如此強有力的巫法時，他會不高興的。但是，他的驚異也使他產生一絲惱怒，這樣深奧的學問她真能理解嗎?
&ldo;用你的兩手。把所有的刻痕標記一一地用手指蓋住，&rdo;
他指示著。當她小心地用手指把所有刻劃的標記都蓋上後，克萊伯又劃了一道刻痕，並用他的小指蓋上。&ldo;下面的標記已由我的小手指蓋上了。在第一組的兩隻手手指的標記之後，你要想著另一個人手的第一個手指，然後是另一個人手的第二個手指，懂嗎?&rdo;
他作著手勢，並靠近地盯視她。
女孩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她看看她自己的手，又看看克萊伯的手，然後做了一個怪臉，使克萊伯知道這是表示她很快樂。她又使勁地點頭說明她已懂了。她的理解叉作了一個飛躍，這一躍幾乎超出克萊伯的理解能力範圍。
&ldo;那麼，在這以後，有另一個人的手，然後，再有別的另一個人的手，對嗎?&rdo;
她問。
這一下衝擊得太厲害了。他的頭腦開始眩暈。克萊伯能很困難地數到20。超過20的數就模煳地歸為不明確的無限大數，稱做&ldo;許多&rdo;他曾經在稀有的場合下，透過深入沉思之後，悟出這個概念的輪廓，而艾拉卻如此容易地理解。他現在對她點頭表示同意幾乎是事後的承認。至此，他忽然發現女孩的思想與他自己的思想間存在著如此大的鴻溝，使他為之一震。他急於要停止討論，努力把他自己的思想理出個頭緒來。他換了個話題。
&ldo;你告訴我，這個名稱是什麼?&rdo;
他問，手裡拿著刻劃標記的樹枝。艾拉仔細看了看，又想了一下。
&ldo;柳，&rdo;
她說，&ldo;我想它叫這個名稱。&rdo;
&ldo;對，&rdo;
克萊伯回答。他把手放在她的肩上，並直接注視她的眼睛。&ldo;艾拉，你最好不要把剛才所談的問題講給任何人聽，好不好?&rdo;
他說，用手觸碰一下樹枝上的標記。
&ldo;是的，克萊伯，&rdo;
她回答，感到這句話對他說來是如何地重要。她已比任何人更理解克萊伯，只有伊扎例外。
&ldo;現在是應該回去的時候了。&rdo;
他說。他想獨自一個人留下來，以便思考。
&ldo;我們必須要回去嗎?&rdo;
她懇求地說，&ldo;現在野外的風光還是很美麗。&rdo;
&ldo;是的，我們必須回去。&rdo;
他說，藉助他的手杖把自己支起來。&ldo;當一個男人已做出決定後，如果你還要提出問題，這是不恰當的，艾拉。&rdo;
他輕輕地責備一句。
&ldo;是，克萊伯。&rdo;
她回答，低下頭表示接受。這是她曾經學到的禮節。他們在回山洞途中，艾拉默默地走在克萊伯的旁邊，但很快又煥發出她的少年青春活力，一會兒在前面奔跑，一會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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