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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伯小心地解釋說。
&ldo;是不是隻有婦女才能生出嬰孩?&rdo;
她問，提到了正題。
&ldo;是的。&rdo;
他點點頭。
&ldo;那麼，是不是婦女必須有配偶後，才能生出嬰兒?&rdo;
&ldo;不一定，有時她在婚配前就吞下一個精靈，也會生出嬰兒;但如果她沒有及時匹配，則生下的嬰兒是不幸運的。&rdo;
&ldo;我能夠有一個嬰兒嗎?&rdo;
這是她下一個充滿希望的問題。
克萊伯想到她的強大的圖騰，它的生命要素太強大，任何男性圖騰，即使有其他精靈的幫助，也無法戰勝她的圖騰，這一點她自己將會很快發現。但是，克萊伯不能這樣直說。&ldo;現在你還沒有長大。&rdo;
他迴避地說。
&ldo;什麼時候我才足夠地大?&rdo;
&ldo;當你長成一個婦人時。&rdo;
&ldo;什麼時候我能成為一個婦人?&rdo;
克萊伯現在才開始想到她決不會跑出問題的範圍的。&ldo;當第一次你的圖騰精靈與另一個精靈打仗時，你會流血，這就給出訊號，表示來的精靈受傷了，它在你的體內留下一些要素，使你的身體作好產生嬰兒的準備。你的乳房會脹大，還有一些其他的變化。在這以後，你的圖騰精靈定期與其他精靈打仗。當你應當流血而不流血時，說明你吞下的精靈戰勝了你的精靈，一個新生命就開始了。&rdo;
&ldo;但是，究竟什麼時候我才可以成為一個婦人?&rdo;
&ldo;可能當你生活經過8次或9次所有季節的迴圈之後，這時大多數女孩發育成為婦人，有的短些，只需7次以後。&rdo;
克萊伯回答。
&ldo;那麼，還需要多長時間呢?&rdo;
她緊迫不放。
這位耐心的老巫師長長地籲出一口氣。&ldo;你過來，看看我能否為你解釋明白。&rdo;
他說著，拾起一根樹枝，並從他的口袋裡取出一把石刀。他懷疑她是否能懂得，但是他知道這是她的問題所在。
這個家族的人對於數目是一個難於理解的抽象概念。大多數的部落人對數字的思考不能多於3個：你、我和另一個。這不是有關智力的問題。例如：布侖當部落22人中有1人失蹤時，能立即知道。他能想到每一個個體人，能迅速地辨認出失蹤的是誰，不是透過點數而發現缺了一個。將個體轉化為&ldo;一&rdo;是一個困難的概念，許多人掌握不了。他們會提出問題：&ldo;為什麼這個人是&l;一個人，下一次說，那個人又是&l;一個人&r;‐‐但他們是不同的人?&rdo;
這個家族的人不具備抽象綜合和演繹推廣的能力。他們知道每一件事物的名稱，例如：他們知道櫟樹、柳樹、松樹等，但是沒有對所有樹木的總體稱作&ldo;樹&rdo;的普遍的概念;每一種土壤、每一種岩石、甚至不同種類的雪都各有一個名。該家族的人在生活中依靠他們強大的記憶力和將記憶進入儲存的能力‐‐幾乎所有記憶的事物都不會忘記。在他們的語言中充滿著色彩和描寫，但幾乎完全缺乏抽象的概念。抽象概念在他們的性格、習慣和發展的方式中是完全陌生和格格不入的。他們依靠大莫格烏為他們的少數幾件大事跟蹤計數。例如：家族大會的間隔時間、部落成員的年齡、配偶儀式後隔離的時間和新生兒的第一個七天等。克萊伯能夠做這些事是他最具巫法的本領之一。
克萊伯坐了下來，把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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