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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酩向角落努了努嘴。
只見被潑了不知名液體黑乎乎一團的牆角,赫然擺著兩根繩子,一團破布,還有一個麻袋……
宋立眠:「……」
顯然這些都是用來招呼白越的,可惜被佟酩當做了以牙還牙的工具。
那位孫哥或許覺得沒面子,沒多久就不再掙扎辱罵了,改為用一雙血紅眸子直勾勾瞪向宋立眠。
「陰險。」他咬牙評價道。
宋立眠很敬佩這人的惡人先告狀,所以也沒生氣,反而饒有興味地挑挑眉。
他抱著胳膊,用腳撥了撥對方大腿,鞋尖距離脆弱的要害處極近,一副不知該找哪落腳的樣子。
孫哥想到什麼,臉霎時白成掉灰的牆面,垂著眸子不敢瞪了。
「目的我都知道了。」半晌,宋立眠拉了佟酩一下,阻止了倆人將爛布塞進孫哥嘴裡的動作。
「建議你儘快悔過,之後更別來煩我。」他懶洋洋說,「畢竟我現在時間寶貴。」
忙著談戀愛。
為了氣勢,宋立眠沒將餘下話說完,在閒雜人等看不見的角度,他鬆開佟酩手腕前,忍不住用指腹摩挲幾下細白面板。
一陣漫長沉默後,佟酩小聲評價:「你的警告太小兒科了。」
「對付他足夠了。」宋立眠很有經驗地回答。
宋立眠收斂笑容,板著臉的模樣太有震懾力,始終虛眼看戲的佟酩不耐煩得明顯,瞧著更不好惹。
在壓抑環境下,孫哥果斷選擇投降。
「我我我,我保證,」他模樣落魄,磕巴道,「我再也不招惹那個什麼白……」
佟酩打斷話,陰涔涔笑了笑,隨後就接替了宋立眠的位置,緩步走來,腳擱向孫哥弱小無助的腿部中央。
孫哥臉都白了,趕緊改口:「……我我我,再,再也不招惹您了。」
佟酩腳尖依舊沒挪開,壓力依舊,配合他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顯得格外冷漠無情。
孫哥嚥了口唾沫。
眼看就要喪失重要部件,直男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從面前兩位旁若無人的氛圍間悟出什麼。
宋立眠溫和眼神正在旁邊人身上流連不止,孫哥在福至心靈,趕緊嚷嚷道:「……祝你們百年好合!」
因為一句沒頭沒尾的祝福語,孫哥逃過一劫,沒多久就被牽到角落廢棄鋼筋旁,和李懷仁栓在一塊大眼瞪小眼。
「建議你們多交流一下反擒拿經驗,」宋立眠淡淡說,「謀劃這麼久,一招就被撂翻,丟人。」
暫且失去自由的兩人,緊接著又失去了最後的尊嚴,聞言同時露出鬱結不已的表情,敢怒不敢言。
把餘下兩位腰痠背痛的人也給遛來,栓在一塊,佟酩估摸了一下,這四位短時間內應當逃脫不了。
他滿足地拍拍掌心灰塵,誠懇建議道:「順帶可以學習一下如何擦亮眼睛。」
除了一位被嚇暈的,其餘三人同時露出不理解表情。
佟酩拉扯唇角,笑意未達眼底地撂下一句:「認錯別人的物件,既愚蠢又沒禮貌。」
從廢棄工廠往回走,兩人需要途徑許多偏僻小道。
宋立眠鮮少有機會經過城郊,佟酩活動範圍就更窄了,以前是有宋立眠的屋子,後來是宋立眠所在的城市區域。
難得來一回,風將足有人高的植物撩出波浪,他倆沒打車,沿著來時路緩慢回程。
之前路過時心裡有事,遛著的人又礙眼,所以佟酩無暇看風景,如今好不容易閒散下來,自然景象就變得可愛許多。
仗著人煙稀少,宋立眠一言不發握緊佟酩右手,與他十指相扣。
他掌心乾燥溫暖,佟酩偏涼體溫很快就被焐熱了,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