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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米和莎絲塔瞪大眼睛‐‐每次碰到我知道她們不知道的事情時,她們都這樣。我覺得那很蠢,難道要是碰到她們談論如何給襯料做折邊、如何給折邊做襯料時,不管是哪件事,我也應該瞪大眼睛?雖然未必總是瞭解她們,但我可不會瞪大眼睛看她們,彷彿認為她們知道那些事情很古怪。

克思對我說:「卡朗山脈是我們最雄偉的山,如同你們的蘇爾山。高山地區到處是山丘和岩石,農民很窮。他們有些人擁有某種力量是真的;但『巫術』是危險的詞。所以我們都稱為『天賦』。」

「現在置身阿茲人中間,我們就說那些都沒什麼。」桂蕊用她冷靜的、稍帶揶揄的口氣說:「我們不希望因為來自天賦族群就背負著罪名,並被石頭打死。」

「那麼,」波米想開口,因為害羞,又打住。桂蕊鼓勵她,波米於是問:「你有天賦嗎?」

「我能與動物融洽相處,它們也能與我融洽相處。這種天賦叫做『召喚』,不過其實比較像聆聽。」

「我沒有天賦。」克思微笑道。

「我不相信你這麼不知感恩。」商路長說著,並非開玩笑。

克思接納這斥責。「您說得是,商路長。我確實被賦與了極大的天賦。但那是……那是一個錯誤的天賦。」他皺眉,而且幾乎是絕望地想找到貼切的字眼,彷彿,他誠實回答與否,乃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事。「對我而言,那並非錯誤;但是對我的族人而言,那就是錯誤的。因此,我才離開他們,離開高山地區。我從我自己的技藝獲得無上的喜悅,但有的時候‐‐有時候,心裡難過時,自然也想念高山的岩石、泥塘與眾山的寧靜。」

商路長靜心注視他,不評斷,只讚賞。「歐睿克思,即使住在自己的城市、自己的屋子,一個人也可能因思鄉而心裡難過。現在,你是一個流亡者置身在幾個流亡者當中。」他舉起玻璃杯,裡面是水,因為我們沒有酒。「敬我們的『歸鄉』!」他說完,我們全體與他同飲。

「如果你的天賦是錯誤的天賦,正確的天賦會是什麼呢?」波米問,她的害羞一旦不見,就永遠不見了。

克思注視她。他的容貌變了。對波米隨口提出的問題,他本可以隨口回答,波米照樣會滿意,但那不是他這個人的性質。

「我家族的天賦是『消解』。」說到這,他不由自主舉起雙手覆蓋雙眼‐‐這是奇特的一刻。「但我卻被賦與『造就』的天賦。陰錯陽差。」他抬頭往上看,彷彿迷惑不解。我看見坐他對面的桂蕊憂心地切切望著他。

「一點也不。」商路長以一種平靜親切的威信這麼說,一句話,就舒緩了當時不自在的氣氛。「你在你的詩中,把你被賦與的天賦送給了我們。真希望能現場聆聽你說書。」

「別鼓勵他,」桂蕊說:「他會滔滔不絕講那些詩,講到太陽下山還不停。」

莎絲塔噗哧一笑。我想,這是她聽得懂的頭一件事;而且她覺得「講到太陽下山」這個說法很好玩。

克思也笑了,還說他能永永遠遠不停談詩。「唯一比講述更棒的事是聆聽。」他說:「或是閱讀。」他投向商路長的目光裡,有一個訊號或挑戰,比字詞本身更沉重。當時,在阿茲統治下的安蘇爾,閱讀是沉重的字眼。

「這宅邸曾經是詩篇的良舍。」我的商路長說。「再多嘗點魚吧,桂蕊貝曦?依思塔,你來不來吃啊?」

依思塔喜歡商路長提高嗓門命令她坐下來用餐。她立刻進來,向賓客屈膝為禮。一念完麵包謝辭,她立刻就問:「來了一頭獅子,顧迪要怎麼應付?」

「它在馬車裡,我已經告訴過你了,你這個不信神的傻瓜。」顧迪說:「我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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