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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動忽略葉晴這個名字,在我看來,月星才是讓我最害怕地,分開八年,他的世界裡都有月星,而我,對這八年毫無所知。
他們倆青梅竹馬,我只是半路殺出的路人。我害怕,會像多年前一樣,他抱著月星再次消失,會是多久,一年,兩年,或是再一個八年。
不覺間,新年馬上到來,這段時間裡,沒有一條資訊,沒有一個電話,這種感覺是記憶中的熟悉感。
周和急匆匆回了家,張白米買好回湖南的車票,走前,說:&rdo;徐陽,要不上我家過年吧。&rdo;
我搖頭,說:&rdo;能上你家過年,我早就回自己家了。&rdo;張白米同情看我一眼,又裝作很不經意的說,&rdo;不要再念念不忘了,在乎你的人不會這麼久對你不聞不問。&rdo;我笑笑,說:&ldo;再等等,他應該沒時間。&rdo;其實,這句話是說給我自己聽地。
傍晚,錄完節目回到家,豌豆居然打電話過來,我問他&ldo;你什麼時候回來的?&rdo;自從結婚後,他就帶著江雅旅行去了。
他在電話另一邊回答,說:&ldo;兩天前。&rdo;然後他頓了頓,說:&ldo;月星出什麼事了?&rdo;
我僵硬了一下,&ldo;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沒和我說。&rdo;電話短暫的沉默,我說:&ldo;豌豆,江雅是個很不錯的人,你&rdo;
&ldo;我知道,&rdo;豌豆笑笑,&ldo;我只是隨便問一下,對了,你要回清源嗎,我們明天就走,要不要搭順風車?&rdo;
我愣了愣,說:&ldo;我有點事,不回去了。&rdo;
接下來的兩天,生活平靜地不像話,整個北京都被濃濃的年味覆蓋,紅色鋪滿每個角落。
回到家裡,我倒上一杯二鍋頭,將電視聲音開得最大,盤著腿坐在地毯上,看綜藝節目,看著看著,聽著電視裡主持人的笑聲,愈發覺得冷清孤獨,才發現,沒了張白米他們,這個城市陌生的可怕。
好想回家。這個念頭在這個熱鬧的夜晚格外清晰。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起,我激動拿起手機,看著螢幕上的來電顯示,原來是秦遠。
壓住心裡的失落,我接起電話,說:&ldo;秦先生。&rdo;
秦遠沒說話,隔了兩秒後,聲音有些低沉,說:&ldo;你喝酒了,這麼晚了,還沒回去?&rdo;
我笑笑,頭腦有些發熱,看著手中的酒瓶,有些不可思議,說:&ldo;嗯。你怎麼知道我喝酒了?我在家看電視呢,你聽&rdo;我把手機放到電視跟前,說:&ldo;你聽到了嗎?&rdo;
&ldo;嗯,聽到了。&rdo;電話裡傳來他淺淺聲音。然後他問:&ldo;把回家的票買好了嗎。&rdo;我說:&rdo;早就讓唐樂買了。&rdo;&ldo;什麼時候的?&rdo;&rdo;明天下午七點。&rdo;&ldo;嗯,那你早點睡。&rdo;說著,他掛上電話。
我盯著手機看了半天,好不容易有個說話的人就這麼完了?我搖搖頭,將手機丟到一邊,繼續看電視。
夜裡,我做了一個夢。夢中,陽光很暖,天氣正好,我穿著白色婚紗挽著顧念川的手,走著走著,旁邊放得交響樂從婚禮進行曲,突然變成了好漢歌,突然,穿婚紗的人變成了月星,我坐在親友席上笑的花枝亂顫,耳邊一遍一遍聽著,說走咱就走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
第18章 沒什麼,我都懂
下飛機,我拖著行李箱往出口走去,一路想著,秦遠家的地址,到底在哪。
時隔幾年,沒有到他家去過,一時間,忘了他傢俱體位置。出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