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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帝沒有分出一絲餘光給梁珠,目光死死的盯著密信。
次日大朝會,便有官員出列彈劾魏朔臨數重罪則,在眾人面前洋洋灑灑一段話,幾乎將魏朔臨死死的釘在了斷頭臺上。
即便不會送掉性命,也要被剝下一層皮。
魏太傅顫顫巍巍的跪到地上,「子不教父之過,是老臣沒有教育好,請皇上責罰。」,沒有反駁,一聲不吭的將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佘刺史冷笑一聲,「難道魏太傅一聲子不教父之過就可以把一切帶過來?可憐胥川縣的諸多百姓,白白丟了性命。」
周圍的官員紛紛附和,不論如何,出了這麼大的事,首先便是有個罪魁禍首去承擔皇上的怒火。
項康站出來反駁,「臣認為,青州之事早有苗頭,但是原有的官員不僅沒有察覺,而且釀成苦果,魏大人固然有責任,前任官員也埋下了因果。」
項康的話徹底點燃了朝堂上的氣氛,雙方在眼皮子底下你來我往,打起嘴皮子。
站在龍椅旁邊的梁珠恨不得自己不存在,沒看見皇上額頭上的青筋都要爆開了嗎?還沒有什麼眼力見識的吵吵嚷嚷,互相推卸責任。
下面的太子和五皇子,七皇子挺直腰板,就是低著頭,一聲不吭,生怕被燕帝遷怒上。
身為燕帝的子嗣,他們是知道燕帝對於突厥的重視,尤其是當初把突厥趕回老家的戰績。雖然不時常提起,但是看父皇平日裡喜歡的一把彎刀就知道了。
那是當初鎮遠侯從突厥單於手裡得來的戰利品,回來後便獻給了燕帝。
果然……
「夠了。」,燕帝怒吼一聲,「你們當朕是不存在?當著朕的面像市井潑婦一般,成何體統。朕養你們這些人就是為了吵架?一個個的就知道吃著皇糧不做事,要你們何用?」
群臣嘩啦啦的跪倒一片,「皇上恕罪。」
「恕罪恕罪,一個個的就知道恕罪,叫你們解決事情的時候屁都不放一個。」,燕帝氣昏了頭,連髒話都顧不上在朝堂上放了出來。
普一說完,燕帝還沒有意識到,梁珠立刻給身邊的小太監使眼色。那小太監立刻走到屏風後記錄的起居郎身後,看著起居郎戰戰兢兢的寫下該寫的東西。
燕帝發洩了一番,滿心失望的坐回龍椅。梁珠見狀小聲的在燕帝面前說道,「皇上,鎮遠侯到了。已經在殿外了。」
「宣。」
梁珠一甩拂塵,掐起嗓子道,「宣鎮遠侯覲見。」
聲音一道道傳到殿外,薛懿風塵僕僕的趕到京都,收拾都來不及的進了皇宮。此時進了金鑾殿都是髮絲凌亂,衣衫不整的。
不等刺史說兩句,薛懿就哭天喊地起來了,「皇上您不知道啊,臣差點就看不見你了,那些突厥人就衝著臣去,若不是有父親留給臣的侍衛,臣就要把命丟在胥川縣了。」
「臣家裡就只剩下臣這麼一根獨苗了,突厥人還是不放過臣,不放過大燕!」,薛懿拍著胸脯,「若是臣的父親還在,哪裡還有什麼突厥一族,哪裡還能來欺負臣。」
燕帝嘆息一聲,「是朕對不住你父親,對不起書儒。」
薛懿抹了一把淚,「皇上說的什麼話,可惜了臣的那些侍衛,死了七七八八,才勉強叫臣完好無損的回到京都,見到皇上您。」
說著薛懿又是一泡淚水,「臣的父親去的早,本來留下的東西就不多,現在什麼都沒有了。皇上,臣心裡苦哇!」
說的燕帝也是眼框一紅,當初鎮遠侯書儒將突厥打得幾近滅族那是他在位的榮耀,可是經過
青州的事,這個榮耀現在被潑上一份髒水,洗都洗不清。
可是這些人,不僅不在乎,為了自己的利益蠅營狗苟。燕帝不善的看著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