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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念搖搖頭,見韓濤躊躇片刻還想說什麼,一臉輕鬆的說,「我要和他一起回京。薛老夫人想見見我,我現在無事一身輕,出去瞧瞧也好。」
「這樣啊!」,韓濤仔細的看著穆唸的臉色,沒有察覺到一絲勉強,這才點點頭,「出去散散心也好。」
第二天的中午,準備妥當的車隊一字排開在薛府門口。
「在下臨安謝家謝安,勞煩侯爺和公公捎帶在下一程了。」,謝安深深的鞠了一躬,滿滿的誠意。若是這兩位不帶他,那可是真找不到人選帶他了。
反正他對胥川這個地方失望透頂了。
「你得罪誰了?居然把你扔進糞/坑裡。」,薛懿捏著鼻子甕聲甕氣,「怎麼這麼臭。」
謝安木著一張臉,解釋了自己渾身「異香」的來源,並再三點明,最遲明日這股「異香」便會消失。
薛懿憐憫的看著謝安,怎麼說呢!馬洵那個人只要你不惹到他,事情怎麼簡單方便怎麼做。所以謝安這幅模樣若不是真的藥材奇特,那便是被殃及池魚了。
「嘖。」,顯然薛懿也不是個有憐憫之心的人,毫無風度的捏著鼻子叫人把謝安安排到距離他最遠的馬車裡,「若是回到京都前你還是這個樣子,不要怪本侯爺把你半途扔出去!」
謝安能說什麼,只能頂著薛懿憐憫的目光安安靜靜的上了馬車。
感受這馬車走動起來的一搖一晃,謝安突然笑出來,笑聲壓抑在嗓子眼兒裡。這一次他本不想到青州胥川的,他對於青州旁邊的徐州更感興趣。
除此之外,便是青州最近動盪不安,為了自身安全,自然是不去為好。
只是他的哥哥大力勸阻他,於是他改變主意,到了青州,剛好遇上胥川的中秋盛宴,想著大哥對此提到他可以去瞧瞧,說不定有意外的收穫,便去一觀。
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心,謝安只知道,他和自己的這位嫡親哥哥的關係怕是要遠著了。
車隊緩緩的出了胥川縣的縣門,徐敘坐在馬車架子上,回首看了一眼縣城。那一瞬間,彷彿和某個人對視。
一座老舊的府宅裡,馬洵坐在屋簷上,遙遙的看向縣城門的地方,手中是一杯搖搖晃晃,要灑不灑的清酒,身邊老舊的瓦片上是一個木質的長盒。
看起來有點年代了,上面光滑的表面已經起漿,可見是有人經常愛惜撫摸。
徐敘說的對,拿與不拿從來都握在他自己的手中。只是每一次拿出來他總是對著夜空摩挲著木盒,完好無損的放回去。
就當個念!
當初薛懿說他喜歡鎮遠侯,馬洵清楚的知道那是薛懿在詐他。當時他說外面的人不知道,可是徐敘是知道的。
可是他還是承認了對鎮遠侯的愛意。一個人太苦了,苦到他願意向愛人之子承認。
至少這個世間,除了他,他的兒子還知道他心中深藏秘密和……愛意。
等同於你也知道的吧!
遙遙的衝著天空舉起酒杯,彷彿向著某個友人示意,瀟灑的一杯灌下去,然後咳嗽的昏天黑地。咳嗽著咳嗽著,眼淚就出來了。馬洵伸手捂住雙眼,淚水從指縫滑落。
久久的,馬洵拿起身邊不起眼的木盒,在上面敲敲打打半晌兒,細微的一聲「咔」,馬洵眼疾手快的接住從木盒右側滑落的一卷捲軸。
開啟捲軸,馬洵一點一點拉開捲軸,一個英俊的青年緩緩出現,身著青色長衫,臉上帶著如沐春風的笑,風度翩翩。
馬洵指尖虛虛的點在畫捲上青年的臉上,充滿愛惜和尊崇,突然冷不丁的說道,「不得不說,薛懿那小子還是像你三兩分的。」
若是全部向他的母親,馬洵不至於會殺掉薛懿,當初活生生的情敵在面前他不也是忍了下去?只是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