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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眼不算驚艷,風格與顏色都很低調,可挪開目光就品出這個男人身上的意味深長來,總讓人想轉回目光再多看兩眼。
宴喜臣低笑著罵了句娘,就看杜亞琛快步走來,他也站起身迎過去。
知道這不是合適的時候,兩人卻都有些情不自禁,都知道對方想要的是什麼。一個勾著對方的脖子,一個摟著對方的腰,立刻來了個漫長而纏綿的親吻。
都說男人是視覺動物,也是慾望動物,宴喜臣用摟著杜亞琛親吻三秒後就黏糊糊的腦子想到了這裡,覺得真真誠不我欺。
及時的敲門聲打斷他們無聲的曖昧。唇分時宴喜臣食指抵著嘴唇,看向彎著眼睛看他的杜亞琛。他眼中始終有許多內容,宴喜臣懷疑如果不是適時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杜亞琛大概會繼續下去。
兩人各自退開一步距離,門外的接應人進來。他將二人仔細打量一遍,臉上露出點滿意的笑來。
「能跟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
「雨燕,都說是鷹眼中最快的一把刀。」那接應人很滿意宴喜臣和杜亞琛。
宴喜臣的笑褪去,有種不自然的情緒出現。他聽懂他的意思,這次任務,是挑人的。但他說的這句話……
「您大概不知道,這次的任務是上面點名您帶隊的。我們絕對信任您的傭兵們,只是最鋒利的那把刀,必須留在那位的身邊。」
宴喜臣冷淡地點了點頭,明白了他的意思。顯然這次的委託人並不願意讓「保鏢」們大張旗鼓地保護他,而破壞了宴會的氣氛,因此傭兵們要以來賓的身份隱藏在宴會的各個角落。而就像接應人說的那樣,他們想要最鋒利的那把刀留在最重要的人身邊。
等接應人出去了,杜亞琛才皺著眉問他怎麼了。他沒有忽略剛才宴喜臣那抹不自然的神色。
「鷹眼最鋒利的那把刀……是該隱,不是我。這句話過去是該隱在鷹眼的招牌,整個蘇俄西部的行內人都聽過。這次任務他們想要請的人,是該隱,不是我。」太多驚疑的想法,宴喜臣的語氣反倒平靜下來。
杜亞琛思路明晰,很快跟宴喜臣的想法對上:「這個任務,是他曾經接過的任務?」
宴喜臣仔細回想,眉頭越鎖越緊:「方爍的確去過一次盛大的晚宴,任務是保護某位政客的親眷……不會錯!」
兩人心中都有觸動,飛快地對視一眼,各有所思。總算撥雲見月,找到一點表世界裡和該隱相關的線索了。雖然目前還不知這線索指向何方,但總比一無所獲好。
杜亞琛牽著宴喜臣的手,引他看向鏡子裡的兩人。溫潤又英朗的貴公子和慵懶中帶著攻擊性的紳士,在鏡子裡同是賞心悅目。
「很般配呢,不是嗎?」杜亞琛的手緩慢地在下面與宴喜臣五指糾纏,「今夜,我也是你的刀鋒。」
下樓時全員都換好了禮服,很遺憾並不是所有傭兵穿上禮服都能掩蓋住那股硝煙氣,有些穿上尚顯得體帥氣,有些卻罵罵咧咧拉扯著袖子領口,金鑲玉包裹著的匪氣太明顯。段明逸正站在階下跟羅森搭話,他們都等著現在去軍械庫準備。
因此宴喜臣和杜亞琛同時下來時,頓時覺得有些頭疼,有種他們是對結成伴侶的新人從樓上下來,接受眾人矚目的錯覺。實際上不光光是他這麼覺得,連羅森都在樓下瞪大了眼,不少人吹出調侃的口哨來。
宴喜臣只能要求自己目不斜視,在接應人的帶領下帶著這群穿著禮服的傭兵到底下軍械庫挑選武器。
好在武器們顯然對傭兵們有著絕對的吸引力,在接應人推開軍械庫的大門,讓他們看到一整層堪比軍事基地的軍械後,他們立馬就將剛才那點料拋到腦後,爭先恐後地從杜亞琛和宴喜臣身邊跑向前,宴喜臣反倒成了跟在最後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