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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著就是了。”許弈的話漂浮在空中又跌落。
“但你不能太過分了。”
“我也會難過的。”
許弈嘴角勾勒起笑意,“清醒的時候不能說,那我現在多說幾句給你聽吧。”
“我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比你想象中喜歡。”
“潭非濂,你要開心一點。”
“我從來都沒有不要你。”
“我愛你。”
他不能和潭非濂在一起。
與其日後讓他更傷懷,那便一直記恨著好了。
到時候也不至於太過無解。
三個月。
能陪著潭非濂三個月。
已經是許弈以往不敢想的了。
既然如此。
那便好好珍惜能看見他的時光吧。
許弈眼底晦澀,他總是看不清前面的道路,為所有人規劃好一切,感情親情都是如此,他想讓小怪物開心一點。
許弈在樹上陪著黑獵獅待了許久。
天快亮的時候才將梯子移開。
回到床上許弈也沒睡著。
天亮之際許弈穿好衣裳起身。
開啟臥室門,他便看見潭非濂在客廳在翻看報紙。
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還真沒有沒睡好的意思,誰能想到昨天晚上還是一隻黑獵獅?
許弈洗漱好後走到客廳,試圖與潭非濂對視。
潭非濂卻一臉淡漠,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裡,餘光之外都沒有許弈的身影。
許弈看他的樣子,今天應該沒有什麼公事。
他在潭非濂對面坐下。
忽然間,許弈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開啟螢幕。
是阿姨打過來的電話。
許弈接通對面話連著話焦急萬分。
“許先生!糖糖不知道怎麼回事發高燒了,一直降不下來!”
阿姨的調子帶著顫意,“現在身子在抽,我們現在在醫院,您快來看看他啊……”
“糖糖一直叫您,醫生說的我也不明白,說什麼……說是什麼特殊情況。”
“您快回來看看吧!”到最後阿姨的話都快帶上哭腔了。
許弈聞言猛地站起。
糖糖生病了!
他斂目看向潭非濂。
“非濂……我……”許弈要離開的架勢太過明顯,潭非濂聽著他的話眼神便冷了下來。
“要走?”潭非濂放下手中的報紙,瞳色冷淡犀利。
“你說那個宴會不是一週後才到時間嗎?我很快就回來。”
許弈話語急切,他並不打算現在讓潭非濂知道糖糖的存在。
許弈面色認真,“我會在宴會前回來。”
“去哪?”潭非濂面無情緒。
“閩洲。”
“許弈。”潭非濂冷聲叫了一聲許弈的名字,“現在我們之間,你認為是你說了算嗎?”
許弈唇抿成直線,態度明確,“我要回去。”
“不許去。”潭非濂話語壓迫。
潭非濂的話剛剛說完許弈便不再管顧快步出了門!
望向突然關上的大門,潭非濂眼神晦暗,他自嘲地勾了勾唇。
許弈的任何事。
都要比潭非濂重要。
早就知道的事情,為什麼還是會難過呢。
潭非濂想不通自己在期望什麼。
沒有擁有過的東西,從一開始便註定不是自己的。
沒什麼好值得難過的。
潭非濂將手中的報紙重重拍擊在桌面上,旋即便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茶几直接被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