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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沒什麼好說的,白臻榆點點頭,唇色近乎抿得發白,瞳孔中倒影著些許痛色,像是回憶的夢魘,繚繞起霧,象徵著萬劫不復。
是,他動了心。
早就動心,所以蓄謀已久,從來不是什麼商業聯姻,而是他想和虞洐在一起。
可這些,全部埋掩於胸口,不見天日地生瘡化膿,再無其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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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時,虞洐不在客廳,陳燃回眸朝他笑了笑,徑直說了告辭。
「我就不打擾了。」
「好」
白臻榆將人送出門口,才壓抑不住地低咳,五臟六腑都疼得擰起來,一個踉蹌,膝蓋重重跪在地上——
白臻榆疼得忍不住蜷緊身體。
緩了口氣,扶著旁邊的架子,他幾乎是挪動到客廳的櫃子前,腫脹的手腕使不出多大力氣,他費勁地握住拉環,但眼前是濃重的黑霧,他看不清晰,只能摩挲著櫃子裡的藥盒。
冷汗從額間滴落,滑到瘦削的下巴處,恍若眼尾垂下的淚珠。
顧不得去擦,他開啟藥盒,一連摸到好多個窟窿,才知道藥盡數吃完了。
是他疼懵了
白臻榆反應過來,他方才去藥店就是為了這事。
還真是狼狽
膝蓋的疼意泛上來,與腰腹的痛楚撕裂角逐,白臻榆咬牙使自己站直,忽然被人扶住了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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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洐沒走。
他一根根地瞧著香菸燃盡, 直到煙盒空空,都沒有見到陳燃與白臻榆兩人從房間出來。
喉間被煙味嗆咳出癢意,他忍無可忍地碾了火星。
出來時就見著白臻榆跪在地上,好看的背脊線似展翅欲飛的仙鶴,卻因痛楚而繃緊了,脆弱的似乎稍稍用力就會斷掉
動作比想法要快,掌心貼著溫熱,虞洐與驚訝回望的白臻榆對視,在瞧見對方飄紅的眼尾時,心口似乎被人擰了下。
「你怎麼了?」
嗓子幹啞地問出口,虞洐不由分說地將人摟住,想把人往沙發上移。
卻聽見白臻榆悶哼了聲,蹙起的眉眼儘是痛楚。
虞洐的力道實在沒輕沒重,略一牽扯,白臻榆感覺自己周身都要散架。
「你你放開」
從唇齒間擠出這句話,白臻榆冷汗涔涔地咬緊唇,瞳色都渙散。
都這樣了還想他鬆開?
虞洐眸色頓時冷沉,可白臻榆狀態瞧著實在不太好,他強硬地將人攬在懷裡,單手拿出手機,撥給白金河。
「白臻榆你最好現在別在我面前逞能。」
冷聲丟下這句話,他下頜線繃緊,此時白金河那邊終於接通:
「餵?虞洐你找我幹嘛啊?陳燃和白臻榆還不夠你操心的啊?」
「別特麼說話。」
虞洐強硬的打斷,瞧見白臻榆唇色都青紫,估計是疼到說不出話,胸口還劇烈地起伏著,一聲一聲費勁地咳,但聲音已經微弱到類似於嗚咽。
見狀,虞洐眸色深得可怕,肺腑壓抑的火氣終於在此刻肆無忌憚的燃燒,無聲證明他今天的所有情緒皆由白臻榆所起
皆由白臻榆所起麼?
虞洐罕見的腦海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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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河,把你熟悉醫生的號碼推給我。」
感覺自己的胳膊被白臻榆無意識抓緊,虞洐語速都不由地加快,他冷靜萬分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