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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接連發生幾起偷盜大案沒有破案,又憑空出來一個馬隊,給了松本俊好大的壓力。特別是那個馬隊,造成皇軍十幾個人的傷亡,無疑是抗日分子,卻在皇軍的眼皮子底下逃脫了,讓宮崎康仁大罵松本俊無能,松本俊急的有點上躥下跳。
最先發現馬隊的是徐甸子村,那馬隊是從哪裡來的?松本俊有三個推斷:一個是來自省城,能出城門,就是和守城門的偽軍有串通,馬隊透過徐甸子那個時間點是開城門後一個小時左右,夜班的剛換崗。松本俊下令把夜班和早上剛換班的兩個班的偽軍全抓了起來。一個一個的審,反覆輪換的審,極力想挖出抗日分子。可這些守城門的偽軍哪見過馬隊,被打的死去活來,也說不出個馬隊來。
第二個是太白樓的菜園子。這裡的馬車出城又進城了,本來就是飯店運菜的,進出城門是常事。據守城門的交代,出城進城都搜查了,菜園子也搜了幾遍了,沒有發現馬隊的任何蛛絲馬跡。按理說菜園子只有馬車,馬隊不是菜園子的,可松本俊還是懷疑,咬住不放,反正這個馬隊要有出處,他懷疑的都不能放過。他很想把菜園子的人和進出馬車的人全抓了,就像審偽軍一樣審,可他只是懷疑,沒有確鑿的證據,一旦把菜園子的人和進出馬車的人全抓了,太白樓飯店就開不成了,宮崎康禾肯定要找他的麻煩,到時候宮崎康仁不支援他,他恐怕就有麻煩了,所以,他沒敢動。
第三個是東門外十五里河鎮,十五里河鎮可繞道經碾子鎮往西走,從十五里河鎮到徐甸子村經過五個村子。經調查,這五個村的人都沒見過馬隊,這樣可以排除十五里河鎮。可是經過這五個村莊都是黎明到天亮這段時間,人還沒起床,自然沒有人發現,到徐甸子天亮了,人都起來活動了,發現了。所以,十五里河鎮也不能排除懷疑,可十五里河鎮沒有具體的懷疑物件,就把從東門進出的三駕馬車的車主和趕車人都抓了。
經過幾天審問,抓的這些人對馬隊都不知情,說不出有用的資訊,都不是松本俊要找的人,松本俊非常氣惱,便把抓的人扔到牢裡不管了,都被打得死去活來的,也算在牢裡養傷。
這天一個特務對松本俊說:“太白樓的賬房很可疑。”
松本俊聽到的可疑太多了,都有些頭疼了,疑惑的問:“怎麼可疑?”
特務說:“她是自己跑到飯店找工作的。賬房應該是一個很重要的職位,隨便來個外人就能用嗎?”
松本俊一想也對,這的確是個漏洞。可還沒讓他興奮一下,再一想,太白樓飯店的人除了李梅,不都是剛找的外人,賬房就不能找外人嗎?這顯然站不住腳。可目前他沒別的線索。要是別的,他一旦懷疑,首先把人抓了再說,可太白樓飯店特殊,沒證據時他不敢抓人,於是說:“繼續調查。”
兩天後,特務調查到賬房孫吉英的家及丈夫張建斌,監視了兩天,共發現到這裡來的有二十一個人,都是剃了頭出來的,沒發現什麼具體的可疑線索,但松本俊還是下令秘密逮捕張建斌。
於是下午三點多,張建斌正給一個人剃頭,十多個特務闖進來,不由分說,把他五花大綁的帶走了。接著特務把家裡翻了個底朝天。孩子在屋裡嚇得大哭,只哭的累的自己睡著了。特務搜了一個多小時,沒發現什麼抗日的證據,只好作罷。
張建斌也是一頭霧水,事情來的太突然,蘇陽的行動他也不知道,不知哪裡出了問題,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被敵人抓了。不過他心裡倒沒慌,因為從參加革命那天起,心裡就有了面對這一天的準備。
敵人抓了他就迫不及待的開始審訊。他只好配合的裝傻充愣,敵人主要問城裡的幾件盜竊案,問經過徐甸子的馬隊,問他屬於哪個抗日組織。城裡的幾件盜竊案和經過徐甸子的馬隊他都不知道,抗日組織他知道也裝作不知道。他只是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