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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晴是聽到姐姐房間的敲門聲,所以好奇,不知不覺,探索姐姐的秘密成為她的心病了。敲門聲很輕,但她還是聽到了,起初她以為是二媽,聽了一會,靜悄悄的,沒有二媽的聲音。好奇心驅使著她站起身到姐姐門口偷聽,可她走路的腳步聲重了點,還是被蘇陽聽到了,鬧了個不愉快,被姐姐訓了幾句。以前姐姐這樣訓她,她會頂嘴會吵會鬧的,現在她很乖了,在姐姐跟前就提不起氣來,總有上下級那種感覺,而且是差別很大的那種。當她再次聽到門鎖關閉時輕微的“吧嗒!”聲,她又立刻跑到門口,突然開啟門,扭頭來回一看,樓道里還是沒有人,門都是關閉的。她好不納悶,姐的房間肯定來人了,剛才也肯定有人進出了,可她就是沒見著。她心裡迫切的想見著來的人,特別是會不會是到她別墅去的那個人,想起來她就有要動刀動槍的衝動。可她就是見不著,姐姐的人都很狡猾,就這個田苗苗都敢擺她一道。她咬牙切齒的,卻氣沒處發,力氣沒處使,只好躺在床上,兩眼直直的瞪著天花板,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吃過飯,李梅和田苗苗就坐李厚澤的車出去了,她們到院子裡來來回回好一陣子才上了車,李梅和田苗苗都注意到了斜對面樓裡窗戶的望遠鏡。特務很有耐心的在監視她們,一會肯定還有跟蹤的。
她們都上了車,魏青在發動汽車起步出門。
李梅把簽了字的捐贈協議書給了她爸爸。
李厚澤看了幾遍,盯著後面的像小學生寫的一樣的簽字問:“他什麼時候籤的字?”
李梅看著爸爸說:“昨天晚上。怎麼有問題嗎?”
李厚澤又看了一眼,問:“昨天晚上你出去了?”
李梅搖頭說:“沒有。他來的。”
李厚澤直皺眉,說:“他怎麼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李梅沒在意的說:“他來了一會就走了。沒給您說。”
李厚澤不滿的說:“這樣不好吧,你們就一點禮貌不講嗎?”
李梅知道爸爸對蘇陽這樣來去不滿,可這不是她們的錯,蘇陽客客氣氣的,明目張膽的,迎來送往的,可能嗎?她也認真了起來,說:“怎麼講禮貌?您家對面樓上有日本特務拿個望遠鏡時時刻刻在盯著,門外街上有特務在埋伏著,我們這麼一走,屁股後面肯定有跟著的,而且你家裡還有一個,我的人怎麼進怎麼出?您讓我怎麼講禮貌?”
李厚澤愣怔了好一會,說:“我倒是問你哥哥了,他給宮崎康仁和松本俊只說了你的事,其它的隻字未提。看來我們家還真有問題。”接著他又對前座開車的魏青說:“魏青,你聽到了嗎?是梅兒說的這樣嗎?”
魏青看著後視鏡,說:“我聽到了,老爺,只是我沒注意。”
李厚澤又說:“我們家裡的事日本特務機關長松本俊竟然知道,說明我們家裡有個告密者。魏青,你說會是誰?”
魏青思索著說:“家裡就這麼幾個人,都是知根知底的老人了,不可能啊?!”
李厚澤說:“這不是可能不可能了,而是肯定有,不是那幾個人?還能是我這邊的人?”
魏青忙說:“老爺,我可不敢這麼想。”
李厚澤說:“你留意查一查,需要人從那面調。”
魏青說:“好的,老爺!”
李梅她們直接坐車進了一座紡紗廠,廠的規模不算大,但在這個時代,就是省城也是數的著的幾家。李梅忽然想到廠區去,瞭解一下工廠的情況,再和工人們接觸一下,可她走了兩步又停下了。她現在已不是做群眾工作的,這是市委的工作,別弄的穿幫了就不好了。於是,她還是跟著魏青喊過來的一個三十幾歲的人,往廠區的北側一排房子走去。她爸爸放下她們就走了,到別的廠子去了,家裡有些什麼廠子,她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