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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從跟東方澤在威銳上打交道,加山從來沒能在這個專案上佔到任何便宜,完全被東方澤牽著鼻子走。即便加山一再表明自己站在威銳這邊、全力支援他,他都沒讓加山真正參與到整個專案的謀劃,每每只在最後一分鐘,加山才得以瞭解專案的具體進展和規劃中的下一步,這讓加山面對德魯克的置疑時分外尷尬。多年商業實戰中加山從沒有這樣被動過,即便德魯克不說,在加山看來,這次經歷都是奇恥大辱。
出道十五年,加山從不懼怕遭遇強大的對手,即便失敗也不是不可以承受——沒有過從失敗中站起來的經歷,就不能算真正的強者。但這次與東方澤的交手,卻讓加山感覺與此前參與的商業競爭完全不同,不可理喻地摻雜了極其強烈的個人情緒在裡面:不知為什麼,如果敗在東方澤的手裡,加山會覺得恥辱——難以接受的奇恥大辱!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因為他周旋國內外幾大資本市場,進退自如、精明強悍卻清高自持,超然於自己此前交手的那些為利嗜血、不擇手段、心胸狹隘的資本財狼?
因為他明明山窮水盡、無依無傍,卻仍然強勢得不可理喻,而自己偏偏對他毫無辦法?因為他懷璧之才、木秀於林,卻甘於流落飄零,依然心志篤定、不怨不艾?
因為自己明明暗自佩服、真心幫扶、與他為善,卻總被忽視、被敵視、被蔑視,只能被逼到他的對立面反抗他,而他竟毫不在意?
加山呼吸越發沉重:難道這才是令他倍覺恥辱的根源?
還是,因為東方澤看似老練,有時卻單純得象個少年;因為他如此年輕,在如此壓力下卻底色不變;因為他近在眼前,卻總象在天邊不可捉摸:
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加山不想再探究,只想讓他自己供出答案。
近在眼前,東方澤的臉部輪廓雋永而深刻,尤其是他的鼻樑和額頭從斜側方的角度看過去,簡直就象西方神話雕刻裡的阿波羅一樣,力度和美感的理想結合…
加山呼吸變得急促,他要這張臉、這個人、這個一向強大到無法讓他比肩的人在他面前臣服,對,在他眼前對著他臣服,無助地於屈服於他的強勢掠奪之下,讓自己用上帝的姿態幫他解脫束縛、忘記羞恥、最後他請允許的自由——由他加山賜予的自由。
第33章 澳門賭局
加山略覺可惜, 不是在他的房間,那些工具沒有帶在身邊,過程中會少了很多樂趣。
他粗暴地扯下東方澤頸上的絲巾, 意外地發現他頸根處有道細長卻刺目的疤痕,這一定是玩s留下的痕跡,難道是秦正?
加山不由想到那天畫展上東方澤看那幅畫時痛苦的神情, 以及同時出現在秦正眼中異樣的目光。
他抿緊嘴唇,一把握住東方澤的脖頸,冷酷地說:「我不介意此前秦正對你做了什麼, 但我會成為那個讓你上天你上天、讓你入地你入地、讓你到死都離不開的人。最終, 我才會是你的主人。」
也許是他的手太用力,東方澤微微皺著眉頭、張開嘴巴, 彷彿喘不過氣來。加山不由俯下身, 深深地吻下去……
偏在此時,門鈴「叮咚叮咚叮咚」連響了三聲。
加山不由停住, 想到也許有人看到他架著東方澤進來, 若裝作房間裡沒有人反而會引人懷疑,立時應道:「哪位?」
有人答:「先生, 您好!您叫的葡萄酒已經醒好,給您送過來了。」
加山一想,可能是東方澤叫的睡前飲用的酒, 如果不接收對方還要再送過來反而更麻煩,於是道:「稍等。」在鏡前整理了下儀容,才去開門。
從貓眼兒看,門外確是酒店服務員推著送餐車, 加山開啟門。
那是個二十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