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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對孃親是夫君之責?那爹爹對我,是不是也只是在代行父責?”
秦獻看著秦耘的眼神過於複雜,這種眼神,本不該在他這般年紀的孩童身上出現。
秦耘一時不知該做何解釋,便蹲了下來,與他齊高,摸著他的頭髮,柔聲說道:“爹爹既然如今是你爹爹,自然要對你負責,更何況她將你託付於我,我更要對得起她,對你可能有時過於嚴苛,若然是你的生父,或許他會比我做的更好。”
他不曾感受過父愛,更不知如何教子,自己年紀也不大。
如今他也只是按自己的方式,循循教導。
按年紀來算,公子做他兄長尚且說的過去,可他如今無父無母,我今又如此,還望公子能收下他,替我將他撫養成人。
這是她臨終最後的話語,那不甘的眼神,始終縈繞他心,他忘不了。
她逼著秦獻認秦耘為父,讓他對著秦耘三拜九叩,還讓秦獻隨了秦耘的姓。
起初只為她之託付,儘自己一份責。
後來兩人一起經歷生死,他對他也有了更多的情感與羈絆。
“爹爹有一天會離開我嗎?”
聽到生父兩字,秦獻的眼神變得黯然無光。
“自你喊我一聲爹爹,只要你願意,爹爹就永遠都是你爹爹!”
“我自然願意!”秦獻連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
秦耘欣慰地笑了笑:“好了,你還小,等長大一些也可再做決定,不管怎樣,爹爹都會尊重於你,不過如今太晚了,你該去歇息了。”
秦獻重重的點了點頭,秦耘站起身,再次拉起秦獻的手,慢慢地進了屋。
後話,多年後,秦獻每每想起,都不禁唏噓。
秦獻這般大的孩子,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進屋後在秦獻的照顧下,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秦耘見他睡的熟了,順手拿了自己更換的衣物,轉身卻看到書桌上堆放著的書,有幾本並未放回旁邊的書架上,又收拾了一番書桌,將秦獻明天要用的紙筆和書籍整理好,才拿起自己的衣物出了房門。
出來後看到雲潛所在的屋裡還亮堂著,偶爾還能聽到她的聲音。
麻鏡說她餘毒未消,又才剛醒轉過來,脈相微薄,怕她病情不穩,決定再守夜一晚。
秦耘走出門沒幾步,順著風,從屋裡吹來一陣清脆的笑聲傳入耳中,接著便聽到雲潛的話語:“我之前真這麼頑劣?”
隨後便聽到麻鏡打趣的聲音:“你那何止是頑劣,簡直是造孽!”
“我去!你個死大鏡子,誹謗我!”
……
秦耘進了廚房,拿了個木盆,從灶臺底下抓了幾把柴灰扔了進去,再拿上秦獻和雲潛的衣物出來到門外的井邊。
將木盆放下後,打了兩三桶水,伸手在盆裡一陣攪動,再把放旁邊的衣物放進木盆裡浸泡著。
看著慢慢被水泡在一起的衣物,輕聲嘀咕了句:“女孩子家的衣物和小孩子的泡一起應該沒事吧”
轉回身又回頭看了一眼,還是回廚房拿了另一個盆出來,再打了幾桶水,將雲潛的衣物挑出來,放到新的盆裡,才滿意地進廚房打了自己沐浴用的水去浴房。
一番洗漱後,不到半柱香時間,便拎了兩個木桶出來,拿了自己的衣物放在秦獻的那個盆裡泡在一起。
將兩個木桶裝好半桶水,便熟練的將雲潛的外衣搓洗了一番,扔進木桶裡,在看到雲潛的裡衣和兜兜和還是會面色漲紅,看了下四周,見四下無人,才快速地搓洗好扔進桶裡。
平時他和秦獻的衣物都是他自己洗的,山寨裡其他人的衣物有三個婆子負責清洗。
一個負責洗孩子的,一個負責洗女孩子,還有一個是專門